小姐说,他那边还早,让丁小姐先回去,改日他在登门拜访。”
“这孩子,就知道窝在下棋!”老太妃听完魏紫回报叹口气,转手侧目拉过丁诗若的手,温尔一笑,道:“诗若不要升霖儿的气,这孩子从小性子古怪。”
丁诗若听老太妃如此说,便笑着说道:“王爷乃千金之躯,栋梁之才,必定是有远虑才会如此,那我便不多打扰了。”
说着丁诗若便想起身离开。
老太妃听了丁诗若如此说,便又将她拉着坐了下来,笑了笑道:“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孩子,比起霖儿好到哪里去,今天说什么也要陪我在这里吃过晚饭再回去!”
见丁诗若面带难色,老太妃便猜到是梁府那边家规严谨,便说道:“我这就让管家去梁府报信,说我非要留你在府上吃饭!晚些回去。”
说罢,不等丁诗若反应,老太妃便朝身旁丫鬟吩咐了下去。
丁诗若见老太妃如此热情,便不好再拒绝,点了点头又坐了下来。
老太妃见丁诗若还显得生疏,便笑道,“年轻时候我和你奶奶关系可好着呢,那时候我家还是乡绅,你奶奶是富甲一方的盐商之女,没事了我俩便在一处玩耍,直到我嫁到了王府来。随后你奶奶也嫁进了丁府。”
老太妃说到这里叹了一口气,“丁府世代为盐官,都相安无事,怎的到了你父亲这里就出了如此大的变故呢?”
丁诗若听老太妃这般说来,原来和自家是世交旧友,脸上不禁露出一抹悲色,更显怜人,“事出突然,诗若也小,竟连半分力气也没有帮到父亲。”
老太妃见丁诗若如此,更是怜人,将她环在怀中。
默念道:“罢了,罢了,风水轮流转,这天命之事哪里是我们能说好的呢?那些日子我便听说梁太师将你接了来,一直想差霖儿将你接来,却总是等不到时候,昨日他回来说见了祺瑄娃儿的表妹,我一猜便是你,今日便让他将你接了来。”
丁诗若听老太妃如此说,才明白其中道理,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算着年龄你比我们霖儿我们家国公爷是个营卫,小4岁,今年也有14了吧?”老太妃了一眼丁诗若问道。
丁诗若点了点头说道:“是的。”
老太妃笑道:“可许人家了吗?”见丁诗若面羞涩,转念一想,她父母早死不说,梁思成又是待罪而亡,哪里有人会顾念到她呢,心中不禁有些黯然,便问道:“若是没有,你觉得我们霖儿如何?”
此时丁诗若却觉得老太太的话有些言之过早,看着老太妃一脸真诚,却又说不上哪里不对。
只听背后一个男子声音在门口响起。“奶奶,哪里有你这样为人家做主的?”
丁诗若转头却见北静王一身白色长衫似散发着淡淡华彩,如琼枝一树,又似无暇璞玉一般站在那里对着自己和老太妃无奈的笑着。
老太妃看着玄霖,佯装怒喝道:“你都已经17了,却还不曾却一房妻妾,你让做祖母的怎能不为你操心?”
玄霖看了一眼丁诗若,挠了挠头哄着老太妃说道:“好祖母,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您光想着我乐意不乐意,你不是也要看人家愿意不愿意吗?”
老太妃听玄霖如此说,不禁一怔,转头看了一脸尴尬的丁诗若,说道:“我家霖儿如此优秀,你俩正是一对璧人,哪里有不愿意的。”
话音刚落,玄霖便拉着丁诗若站起身来,“既然如此,祖母你就容孙儿和丁家妹妹单独呆一会。”
老太妃听玄霖如此说“呵呵”的笑了起来,忙连声说道:“好,好!”
等老太妃说话,玄霖和丁诗若匆匆行了个礼便一起出了屋子。
玄霖这时才有功夫打量起丁诗若。
昨日见只瞧她是个秀丽静雅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