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伤起来,眼泪忽然泉涌而出,“你们这群孩子,办事就是没个轻重,以后可不能胡来!万一有个好歹叫我们这么人可怎么办。”
丁诗若为梁母拭去眼泪,说道:“知道了,以后不会胡来的。”心里暗暗不平,好像这话说的,跟我们故意没事找事一样,却知道这个话头是夏氏故意说给自己听的。
又坐了一会,丁诗若便想着去看看梁亚静,便问道胡氏:“二舅母,亚静可在院里吗?”
“在的。你是要去找她吗?这孩子这几日不知道闹什么脾气,整日里的苦着个脸,你若去了帮我好好劝解劝解。”胡氏知道自己女儿速来脾气古怪,却独独和丁诗若聊得来。
“嗯,我会的。”丁诗若说完,便请安告退,转身出了屋门和钱巧娘一道往紫兰院的大门走去。
出了屋门,丁诗若便问道:“巧娘,你说这胡氏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呢?”
“小姐看着三少爷和三小姐的性子便明白了吧?”钱巧娘没有把话挑明白说,但是丁诗若还是明白她的意思,又问道:“那个田氏为何如此刻薄待人呢?”
“这个,老奴只记得三夫人刚嫁过来的时候性子还算温和。”
丁诗若“哦”了一声,既然是温和之人,忽然变得如此便是中间发什么了什么变故吧?
“三夫人生第一胎的时候小姐还未出阁,那一次是个少爷,却不明不白的死在了肚子里。”
“什么?不明不白?”丁诗若有点不能理解这不明不白的涵义,眼中的惊异之色让人一览无余。
“是呢,一出来就是个死胎。”
丁诗若听着钱巧娘如此说,心中寒气顿起,这古人怀胎十月,不是和现代人怀孕一样都要定期产检吗?怎么就临到出生了才知道是个死胎呢?
钱巧娘看出丁诗若的疑虑,只说道:“当时接生的产婆都是大夫人安排的。”
丁诗若一听顿时明白了钱巧娘画中所指,便不再说话。
“小姐于胡氏有恩,所以,胡氏应该不会太为难你。”钱巧娘的话让那个丁诗若像玩了一遍过山车一般云里雾里绕了一会。
还想多问,却听到一旁竹林传来了女子哭泣的声音。
丁诗若本不想多管闲事,却听得那人声音有些耳熟,留着钱巧娘在原地等自己,独自一人蹑手蹑脚的朝竹林里抹去,进了竹林,见坐在是登上哭泣的女子果然不是旁人,正是自己要去找的梁亚静,只是不知为何她会躲在这里偷哭?
梁亚静听到有人走近,抬头一看是丁诗若,心里的升起戒备便放了下去。
丁诗若看着梁亚静有些红肿的眼睛,便知道她应该在这里哭了有些时候了,走过去挨着她在旁边的石凳上坐下也不多问,只静静的看着她。
“诗若,我想离开这里。”
梁亚静抽泣着说道。
“胡说什么呢,我的傻姐姐,你走了谁陪我说话去。”丁诗若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听着梁亚静如此说,心里也不由有些不舍。
“哎,我真的想离开了,就如那日我和你说的一样,在这深宅之中人人都道我们光鲜,生活应该欢乐无人可比,可是又有多少是无奈的,我们自己根本就不能控制的,这些东西却无人提起。”
“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
“诗若,若是你遇到一个两情相悦的人,你会为他,放下现在这一切跟着他离去吗?”梁亚静说这句话的时候两眼冒着五彩精光,顺而又显出一副小女儿家的羞涩。
这样的梁亚静是丁诗若见所未见的,她知道一个动心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