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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之前我就不知道了,因为你身上完全没了迹象。”伤敷子看着小白深邃的眼睛,继续说道:“你难道不好奇你的身体为什么和别人不一样吗?你的血是白色的,别人不就医会致命的伤,你却很快会痊愈,我想你应该从没生过病吧。”他又指着阿文道:“这些他可曾跟你解释过?”
此时小白目不转睛看着伤敷子,脸上有渴求的神情,阿文则面露恐怖之色。天下间知道这些的除了他们俩,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但是如果这第三个人是伤敷子,他们也丝毫并不奇怪,只是他们都不曾想到有一天会撞上这位鼎鼎大名的人物。
伤敷子一席话让他们俩不得不相信他就是伤敷子,货真价实的伤敷子。
伤敷子见小白有些被打动,继续道:“我可以让他给你解释解释。”
阿文还在遇到伤敷子的突然事件里没晃过神来,突然脊背被打入一根银针,整个身体立刻像被火烧一般,接着第二根第三根,其他痛苦的感觉也接踵而来,全身时而似刀绞时而如万虫侵蚀。阿文浑身青筋爆出,双眼布满血丝,在雪地中往来翻滚,惨叫地求饶着:“伤大人饶……饶命啊……”
“你们别伤害他!”小白看着阿文的样子急忙道。
伤敷子有些心疼地看着小白,道:“你倒还挺在乎这人死活,可惜……他并不在乎你的死活啊。”他的手中又出现一根银针。
在地上的阿文见到那银针,如临大敌,虚脱无力道:“别……孩子……你们带……带走,别扎……了。”伤敷子得意地一笑,晃动着银针,道:“这孩子我们肯定要带走,不过带走前你最好先回答我开始问的问题。”说完将手中的银针打入阿文的命门穴。
阿文浑身一哆嗦,身体内的疼痛戛然平息,他躺在雪地里虚脱地喘着气。不知多久后,他缓缓睁开双眼,兖州的雪已经停了,天空依旧阴霾。
好像十四年前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