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陌到了炼丹房,一屁股坐了下,火烧般的脸埋进肥猫的肚子上。今日一早的事给那帮影卫说的不成样子了,更气人的是,景澈也跟着煽风点火,真不知是少根茎还是故意的。囧的他只能逃了出来,躲到炼丹房里。
小猴子一路跟了来,没敢进去,生怕东方陌尴尬,就在门外等了些许时辰,估摸着东方陌热退了,心静了,才喊了声“王妃”推门而入。
他这次到没继续挖小道消息,只问了些夜里看药炉的注意状况,仔仔细细听好每一个细节,就送东方陌回了新房。关上门,小猴子才又回到药炉看着。今日王府上下守卫重重,尤其是景澈的院子,守卫森严,十二个影卫也轮流换班,日夜看守,所以小猴子没有守在门外,这炉丹药这几日就要出炉,小猴子很是用心的按照东方陌的吩咐仔细照看着。
少瑾办事效率高又心思通透,婚房用的百子被换成了大红锻绣龙凤被,而且还加上了床幔,床幔外侧高高的悬挂着一对外形奇怪的宫灯。窗户案桌上都贴着大喜剪纸,暖玉酒壶玉合卺杯放在其上,大喜红烛把新房照得如梦般香艳,
东方陌看着焕然一新的婚房,在床沿上坐了下,手拂过床单软玉枕再到龙凤被,有些像是做梦般不真实,这种感觉来得太快却又根深蒂固的在心里扎了根。
正当东方陌想着二人从相见到大婚短短三个月的点点滴滴,古今却敲开了们进了来,四下瞧了瞧,点头表示满意,尤其是看到床幔两头挂着的宫灯,眼睛一亮——那小子,居然用铠甲鼠的外壳做宫灯,还真下了血本。
“东方,那小子居然有铠甲鼠的壳!”古今指了指前面的宫灯,一屁股做到床边。
东方顺着古今指的宫灯看了去,原来这是铠甲鼠啊。站起来凑过去仔细瞧了瞧,问:“师傅,铠甲鼠是祁国的国宝,因为壳异常坚硬却又比铁器轻巧灵活,所以皇家或者是帅将才有资格穿铠甲鼠做成的战甲,外界几乎没有,怎么景澈会有呢?”
真单纯!
古今看着自己带大的徒弟,很中肯的来了句评价。
“我的乖徒儿不会以为那小子是个两袖清风的王爷吧!”古今对东方眨了眨眼,调笑道:“就你这夫君,有的是银子,徒儿以后就跟着吃香的喝辣的吧。”
“师傅是说景澈花银子买的?”东方没理会古今的调笑,摇头道:“这是祁国国宝,就和箭毒木一样,从来不允许私下买卖的。”
“哎呀,那为师哪知道如何得来,要不待会你吹吹枕边风问问!”
“……”
哈哈,古今看了自家徒儿低着头红着俩耳朵,仰头笑了几口。
“好了好了为师不取笑你就是。”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小盒子塞东方怀里。
东方陌奇怪,拿起盒子看了眼又抬头看古今道:“师傅,这是什么呀?”末了,打开盒子放到鼻下闻了闻,一股清凉薄荷味扑鼻而来,只是古今接下来的话让清凉的味道也变得炽热。
“这是香脂,待会你和那小子圆房时用的,既能润滑又有催情效力。”古今指了指东方手中的小盒子献媚道:“就为了这为师可花了不少心思呢。”
东方陌难为情地喊了声“师傅”,拿着手中的小盒子红着脸不知所措。
“别害臊嘛,反正迟早有这么一天。”古今抚了抚东方陌的长发,又是欣慰又有不舍,那种作为长辈的矛盾心理,古今也是此刻才体会到了。“我去喊那小子,你再耐心等会,啊!”
语毕,一溜烟地就出了去。
哎,估计是家有乖儿初长成的感觉,此刻把自己把屎把尿养大的人就这么送人了,有些不舍,酸溜溜地丢这这句就逃了。
瞧着师傅雨一般的来风一样的去,又看了看师傅亲手炼制的香脂,再难为情不好意思,心理还是很高兴师傅想得这么周全。想着今早虽然有了水的滋润,但终归比不上油脂效果好,想着再也不会如前几次那般不大舒服的开始,对接下来洞房花烛夜倒是更加期待。
东方陌坐在那边打起了盹,景澈才被古今从众人中解救了出来,领着脖颈丢进了婚房。景澈踉跄几步才站稳,回过头对着紧关着的门纳闷——怎么地师傅比我们俩还着急咧?不过瞬间就眨巴着嘴,望屋顶:我更急。
脚下一旋,就转过身奔到床边,展开双手熊抱住东方陌在嘴上“吧唧”一口,嘿嘿道:“亲亲,可把你娶回来了。”
乖,这话说的,好像他费了很大的劲似的,其实吧,他自己啥也没干,顶多撩拨了几下,却还在洞房前先夸赞自己一番。
景澈刚才被那群人灌了不少酒,浑身是酒味脚步还有些虚浮,东方陌把肥猫放到床上,拉着景澈去隔壁耳房洗漱完,再回到喜房就要为他脱下一身喜服,刚伸过去的手被景澈握住,一凝,抬头就迎来景澈凑过来的嘴。景澈的吻带着些许酒香,熏得东方都有些醉了,二人口舌嘶磨一番后,景澈拥着东方提起玉壶倒满酒,拿过一杯交给东方,又拿起另一杯,“东方,我们喝下交杯酒,生生世世都做夫妻。”
“嗯”东方陌望着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