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晚膳后,南宫谦和和冷子恒先送闻远回了府衙,然后一同去了冷子恒的住处。
话说自从上次冷子恒相约六盗冷府后,南宫谦和当晚果真去了,只是这一次却不像前几次那样,直取宝物,倒手就撤。而是直接以怪盗气死你的身份见了冷子恒。
二人喝酒谈天,无所不谈,当南宫谦和问第一次盗宝时,有没有发现自己,谁知冷子恒的一句‘我是故意放你进来的’直接把南宫谦和气得个半死。
二人谈了之前的五次盗宝,又谈到理想,江湖趣闻等等,直到睡意来临,已是鸡鸣时分。
这往后,冷子恒就邀请他住在自己府上,毕竟他不是官府中人,在府衙常住也不合适。
南宫谦和想着此话也有几分道理,江湖中人住在官府,无论是对自己还是对闻大人,都是有害而无利,于是次日就跟闻远拜别,取走了衣物搬到冷子恒府上住了下。
这几日由于有了南宫谦和,陆伯也就未跟着冷子恒,而是由南宫谦和推着轮椅带他每日到宁王府,这日自然也不例外。
南宫谦和推着他走在街上,时下虽是冬末初春,夜晚还是冷的出奇。
突然一阵细风拂过二人的耳际,二人顺着风过来的方向看了去,见一黑衣人背着个包裹从屋檐上一闪而过。
南宫谦和也没有追上去,推着轮椅慢慢地往前走。
“你如何不去追上前瞧个究竟?”
“呵呵,不用,明日里定能听到有富贵人家丢了银两。”
南宫谦和这话说的有些牵强,怎么背个布袋子就代表着是盗贼?
见冷子恒一副不认同的表情,南宫谦和笑言道:“要不要打个赌?”
“你要何赌注?”冷子恒倒也顺着他的意,陪着南宫谦和玩了起来。
“就赌来年再给我偷个几十万两,怎么样?“南宫谦和笑着向冷子恒要起了赌注。
“有何不可!不过要是你输了……”冷子恒故意拖长了就是不往后明说自己想要何赌注,饶是南宫谦和最耐不得性子去猜测,劈头就问道:“你要何赌注?”
“等我腿好了之后,陪我一同逛江湖如何?”此话一出口,心中还是有些忐忑,总感觉这个赌注似乎有些强人所难。
不过没想到南宫谦和也是个爽快之人,很快就答应道:“别说等你腿好了后,就是现在就去逛逛,又有何不可!”
对于南宫谦和的随和与友谊,冷子恒心里很是感激,只笑了笑未再言语,坐好身子双眼看向前方,只是双眸中的流露出的向往之情让人觉得一身红衣的冷子恒,犹如跃出水面的鲤鱼,激情而又妖艳。
“看着景澈和东方倒是淡然的很!”南宫谦和推着冷子恒走了一会问,兀自说道:“按常理说,自己的娘和儿子被人掳走,就算猜出并无性命之忧,也应该暗中派人四下打探,他们到真是沉得住气。”
“不是沉得住气,而是胸有成竹。”冷子恒忍不住笑着纠正南宫谦和的说法。
“哦?怎么讲?”
“第一:既然大家都是为了血璧而来,也就是景澈。无论是想让他死,还是想得到他,在未达到目的之前,老太妃和小多多绝对安全。”
“嗯,这确实。”南宫谦和点头同意这个说法。
“至于胸有成竹……”冷子恒顿了顿,没有继续往下说,确问南宫谦和:“你还记得东方的师傅吗?”
没想到冷子恒会突然提到他,楞了一下,低头看了眼冷子恒道:“记得,大排档开门迎客当晚我们一同用的宵夜,你怎么突然提到他?”
“你有没有留意东方说他师傅占卜术了得这句话?”
南宫谦和凝眉细细想了一会,似乎想通到一点,停下脚步,侧脸低头看着冷子恒道:“你这么一提,前后想想,怎么感觉是东方的师傅促成了景澈和东方之间的情缘?”
冷子恒点头道:“没错,想来东方的师傅早就知道血璧这件事,然后一步一步地促成这件事,不过……”
还没说完,南宫谦和有些等不及,急忙问道:“不过什么?”
“不过听东方的讲诉他们相遇的过程,似乎他师傅并没有刻意的去安排,倒是好像真的是上天安排那样,一切都是天意为之!”冷子恒双眼盯着南宫谦和说出了大胆猜测。
二人互视片刻,南宫谦和才缓缓地点头道:“好像是这样,他们身上发生的事情,都无法用常理去判断,灵异的很,不过倒是很有意思,玩了这么多年,突然感觉这件事情更值得去探个究竟。”
“确实值得,我也想知道血璧到底有何能耐令各路枭雄去争夺。所以我们……”冷子恒瞥了眼南宫谦和,正想继续说下去,南宫谦和却接过话题说了下去:“所以我们就跟着东方和景澈,揭开这层神秘的面纱,弄清这些灵异事件,也不枉来过人世这一遭。”
冷子恒没想到南宫谦和会抢先自己说了出来,二人互视一眼,笑了笑。
南宫又谦和推着冷子恒往前走,转过一个街头,冷府就在眼前了,这时南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