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视乎有心事?”景澈察觉到皇上一闪而逝的酸楚,试探的问道。
“哎,还不是立储的事,真是头疼。”
听闻,景澈呵呵笑了几声,“这有啥不好办的,哪个好就立哪个呗,多简单的事儿啊,看把皇兄急的。”话说道这,景澈骤然停下,看向皇上道:“耶,不对,皇兄不是立了大皇子为太子吗?怎么还要立储啊?”
“哼,不提也罢,那个逆子居然敢联合敌国想谋害于朕,这要真是把皇位交与他,将来还指不定惹出什么大乱子来呢。”
“皇兄,空穴来风之事还是勿全信的好,查个水落石出才行,不能冤枉了谁,但也觉不能放任背后之人逍遥法外。”景澈劝慰道。
“这么多人指证,还有往来信件和信物,如何让朕不信那。”说罢,支撑着桌角手抚了抚额。
“哎,这废太子牵一发而动全身,皇兄还是想好再做决定,不能贸然做定论。”
皇上深深叹口气,片刻又问:“如果真到了那个地步,八弟认为众多皇子中哪个适合?”
景澈心里纳闷了,今天皇上抽什么风呢,竟然跟自己交起心来,切,谁理你,“臣弟一直都待在边疆,倒是对皇侄们不熟,想来只有三皇侄最大,如果皇兄立他为储,皇兄倒是省心不少,其他皇子都太小,立他们中的任何一人,皇兄就要辛苦些了。”
随即景澈话峰一转,道:“其实皇兄也无须烦恼,哪个对皇兄好,对百姓好,又有些能力的,便可以立储。再说了,皇兄这不还年轻着吧,也不急着现下就做决定。”
“嗯,八弟言之有理,倒是皇兄我多虑了,那就再等等再做决定。对了,朕怎么听说八弟未来王妃有什么解百毒的灵丹妙药呀,坊间传的可厉害了。”
娘的,绕这么多,原来是惦记着俺家亲亲的神药啊。
“哦”景澈喝了口茶道:“是坊间传言夸大了,东方是有能解一些奇毒的解药,不过可没坊间传的那么神乎其神的啊,不过这阵子已经卖出去不少了,我听小多多说有一味药引子比较难得,所有那药并不多。皇兄怎么听来这些的?”
皇上解释道:“还不是宫中太监出去采买一些新鲜玩意时无意间听到的,这不进了宫,见朕闲着无聊就说来给朕解解闷。”
“哦”景澈听了点点头,也不接话,自顾喝着茶。
皇上见景澈不接话,便半开玩笑道:“皇兄我呀,最近老觉得累得慌,改日叫东方进宫来给朕瞧瞧,对了,劳烦八弟回去问问还有没有那神药了,要是有的话,为皇兄讨来一颗如何?这药钱啊,朕定是比那些大臣们出的多。”
“成啊,没问题,要是有定带来给皇兄。”
二人说说笑笑真真假假谈的倒也不少,景澈见时候不早,便起身行礼告退。皇上挥挥手道:“行,那改日我们兄弟俩再好好聊聊,有事你就先下去吧。”
“那臣告退。”
出了御书房,景澈知觉胸口舒坦不少,面对一而再再而三想尽办法杀害自己的人的确是无好感,景澈一刻都不想多呆,连带着脚下的步子也大了起来。
出了宫门,景澈远远的看见一身白衣的东方朝自己走来,脸色温和步履从容,心里虽纳闷怎么东方回来这里,脚上却没停,疾步如飞地走上前,“亲亲,你怎么来了。”
来人停下脚步,抬眸对景澈浅浅一笑,黑眸中一股金光瞬息闪动,诡计而妖魅。
景澈盯着眼前之人,感觉头有些晕,眯起眼睛晃了晃头,再次睁开眼时,那人已来到自己的面前,伸手就要过来牵景澈的手,此时的景澈似乎感到有些不对劲,甩开手疑惑道:“你……你不是东方,你到底……。”话未说完,人便晕了过去。
来人一把接过倒下去的身体,看着怀中之人幽幽开口道:“中了我迷魂大法之人,还能保持清醒的,你是第一个。”
就在景澈晕过去后,一辆马车迅速从拐角处驶了过来,马车上下来几个人,将景澈合力搬上马车,便绝尘离去。
马车上,那人拿出几根银针,刺入景澈几大经脉,一会功夫,七根银针便入了体内。
那人看向躺在马车上的景澈道:“我如果不用七星针封了你的武功,还真无法控制你。”
复又温柔的抚摸景澈脸颊,眉眼嘴角尽是无限柔情。
而此时宁王府中,午睡的东方突然惊醒,一手捂住狂跳不安的胸口。在床上座了片刻还未见好,赶紧下床,拿起衣服边穿便走了出来。
他依稀记得景澈曾经说过安排几个暗卫给他,于是东方抬起头对着空中喊了几声子影,东方嗓音刚落,便有几个人落了下来,今日刚好是夏影当值,落地之前她便看到东方一边穿衣服一边着急的喊他们,忙上前问:“怎么了,先生?子影暗中保护王爷去宫中啦。”
东方见是夏影,急忙问道:“那你快去看看景澈回来了没有。”
“哦哦哦,”夏影连忙答应,“你别急,我这就去。”
东方也顾不得整理衣服,匆匆穿上也去了前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