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从狼嘴里救了出来,拉着东方一路跑回房。东方羞的不知如何面对师傅,低着头任由他拉着。
古今的确非常喜欢这个徒弟,进了屋,就忙着问冷不冷,火墙温度够不够,有没有吃饱受气了,有没有钱花,衣服够不够穿……零零总总,事无巨细地一股浓地问个不停。
“师傅,我们今晚先休息吧!”东方起先还低着头回答,只是越往后越无从回答,师傅总是把他当做小多多那般岁数看待,有些哭笑不得。赶紧出声打住师傅过热的关怀。
“哦,对对对!”古今拉着东方边往内室走边自语道:“你素来作息规律,今日又喝了酒,我们先睡,待明儿师傅有话对你说。”
话语间,两人脱了外袍熄了灯,上床休息。
平日里早睡早起的东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脑中全是刚才两人相拥相吻的场面,如若不是师傅突然闯了进去,恐怕……,越想越脸红心跳,掀起被子蒙住头。
“现在才知道害臊呢!”古今感觉到身边之人的小动作,翻身拉开蒙着的被子,调笑道。
“……”东方红着脸不敢看师傅。
“好好好,为师不笑就是,既然睡不着,为师和你说件事。”
“嗯,什么事啊师傅?”东方了解师傅,不是重要的事情,师傅一般不会深夜同他说,动了动身子把手枕在头下看着师傅。
古今略想了片刻才开口:“你和景澈之间的渊源是上天注定的,任谁都无法改变。你们成亲后,有件出乎你想象的事情发生。
”
东方听了有些紧张起来,脱口就问:“何事,师傅?”
古今摸了摸东方的头,安抚道:“为师只能算出因,却无法准确推测出果。不过你别担心,一切有为师呢。”
“嗯。”东方点点头,他一向相信师傅,倒也不担心。复又想起什么,问师傅:“师傅,为何那么多人想杀景澈?就连他的兄弟侄儿也是如此?”
“因为那小子是璧灵珠,所以世人都想除之而后快。至于宫中那几位,也是如此。”
“璧灵珠?”东方完全听不明白。
“各国都流传着‘得血璧,得天下。’的传言。所以各国都在争取,如若争夺不得则毁去。而世人都以为景澈就是血璧。”古今慢慢地解释着。
“那他岂不是很危险!”东方眉头深锁,满眼的担忧之色。
“哈哈哈。”古今闻言突然大笑起来。东方诧异,不明白师傅为何突然发笑,正要开口问,就听师傅道:“看来我的乖徒儿是爱惨了那小子喽。”
“……师傅”对于师傅的取笑,东方只能羞红着脸央求着师傅别再说下去。
古今看了看自己养大的徒儿,满眼欣慰。东方不但医术得到他的真传,最难得的是一颗平常善良的心,这是医者最难得也是最重要的,否则便是世间祸害。
“世人不是想着占为己有,就是除之而后快,只有你念着他的安危。东方啊,其实景澈并不是血璧……”说到此处,东方就想打断师傅问到底血璧是何物,还没开口,就被师傅摆手拦住,继续道:“景澈和你才能创造血璧,所以说如今世人只猜到一半而已,确实是只要毁掉景澈,血璧也就无法问世。”
“这事与我也有关系?”东方怎么也没想到尽然自己也牵扯其中。
“你二人缺一不可。过一段时间血璧就会降世,到时免不得会有一场腥风血雨。不过你也不必担忧,那小子本事大着呢,再说为师也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师傅这么一说,原本惴惴不安的心渐渐地也就安定了下来,毕竟师傅的本事他是知晓的,不但武功世间少有对手,占卜术更是了得,也变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好了,睡吧,都快天亮了。”
师徒二人这才静静地睡下了。
月,蒙着淡淡的迷雾,慢慢地落下枝头。
次日
东方起的非常晚,醒来之时,师傅已经不在了。就连一向醒的很早的景澈也破天荒地睡着懒觉,他昨晚被那股斜火折腾到清晨才睡下。
东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很不雅地打了个哈欠,又眯起眼想继续睡个回笼觉,才闭上眼,又突地睁开眼,一屁股跳起来,今天冷子恒要来府瞧病,天都快中午了,也不知道人到了没有,这么想着,手上的动作就更快了。
迅速穿好衣服,跑到耳房洗漱一番,就奔了出去。
一路小跑着出了院子直奔医馆。这一路上,东方只觉得奇怪,丫头们捂着嘴对他偷笑,小厮们投来的目光怎么都让人觉得有种暧昧的意味。众人似乎非常忙,急匆匆地穿梭在王府各个角落。
一心挂念着冷子恒腿疾之事,也未理会府上不同往日的情景。
待他到了医馆,冷子恒已等候多时了,东方几步上前问了个好,抬头见对方眼中同样闪着不明的神色。
想着一路走来,见到的人都是一脸的神秘,就连冷子恒也是如此,忍不住开口问:“子恒,何事这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