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干什么的。”子影简单说了这两天观察的情况。
“我们先进那个郎中的屋子瞧瞧。”景澈吩咐一声。
子影闻声率先朝那边走过去,伸手就去开锁,东方却借着月光,看到门上有一丝幽绿色,急忙一声喝止,“慢着,门上有讲究。”子影闻声吓了一跳,赶紧收回手。东方走过去仔细地看着那扇门片刻,转过头对子影说,
“这门上涂了一层粉浆,你手只要碰到上面,就能显示出你的手印,所以待会你开锁后,用内力开门,万不可用手推。”
子影点点头,按着东方的吩咐,开锁后,转头朝景澈点头示意,景澈即可将东方陌护在身后,眼睛全神贯注地盯着那扇门。子影运气于手掌,微一用力门就慢慢地打了开。
三人进了屋内,景澈反手一挥,那门就自动关上了。
东方顺手解开腰间的荷包,拿出一粒铜钱般大小的珠子,发出莹白色的光芒,宛如皎洁的明月,一丈之内的物件都照的清清楚楚。
景澈和子影很好奇,死盯着那珠子看,东方陌正奇怪他们二人怎么没有动静,转头就看到他们正睁大双眼好奇盯着手中的珠子,有些好笑,“这只是颗小夜明珠罢了,没什么奇特的。”说罢,便举起夜明珠仔细观察屋子。景澈瘪瘪嘴——你不足为奇的小玩意,搁到皇宫中,那可都是宝物啊,真不知在你眼里到底什么才是稀罕物。
屋子不大,入门的便是堂屋,书房和卧房共用一间。屋内成列的家居用品很少,干净而整洁。三人借着夜明珠的光亮仔细地察看每个角落。整个屋子最显眼的就数那一排书架上的医书,东方把夜明珠交给景澈,自己随手拿了本医书翻看着。子影不放过每个细节,这边翻翻那个动动的,希望能找出暗室之类的。不过很是令他失望,转过身对景澈垂头丧气地摇了摇头。
东方接连翻了几本,便不在看了,他抬眼瞟了眼书架上的藏书,被一本手录本“入胎经”吸引了,伸手取下那本书依在书架上就细细品读,他越看越入迷,心里赞叹此人医术之高。书里有很多地方做了很多标记,直把东方看得眼睛晶亮,越往后翻注解越多,东方细细地看着注解,忽被夹在注解中的一朵手绘花卉吸引了目光。定定地看了片刻。
“景澈”,东方头也不抬,皱着眉头喊了声。
景澈和子影闻声来到书架旁,“怎么了?”
“你看,”东方手指着书中的花卉说:“这是凤月国的国花‘蝶恋花’。”
对东方突然冒出的一句,景澈猜测道:“你的意思是说这个郎中是凤月国的人?”
“不错,读书之人一般都有这样的习惯,在遇到纠结处,会不自觉的乱涂乱画,而这个郎中无意之下便画了此花。”
子影皱着眉头表示不解,“这也不能说明此人于凤月国有关联那?也许他仅仅是喜欢呢?”
未待东方回话,景澈接过话头说:“无心之下做出的事,才是内心深处的念想。”
东方抬眸看着景澈,抿嘴微笑道:“知我者,宁王也。”
景澈挑了挑眉,朝东方抛了几下媚眼。
东方没好气的赏了一记白眼,转过身,指着书架上的花纹说:“你们看,这木架上雕刻的都是蝶恋花。每朵花瓣都是寥寥数笔,开始我都没看出来。”说完便伸手勾勒木架上的花瓣,突一声‘咔嚓’声,三人骤惊,没待东方反应过来,景澈飞一般侧过身,将东方护在身后。
只见那花瓣处突出一个小方盒子,景澈观察片刻没发现任何暗器,探头看过去,里面是些瓶瓶罐罐的东西,便知道这次定时满载而归,嘴角咧开道:“东方,瞧瞧这里面是不是那毒药。”
东方从景澈身后走过去,盒子不大,里面放着大小十来个瓶子,东方一一打开闻了闻,然后又小心地放回原处。眼神时而明朗,时而忧郁,最后是愤恨,景澈看东方的表情变化之快,心知定是有什么重要发现,也不催,静静地等他察看完毕。
东方发现最后一个瓶子有点与众不同,是银制的,不似其他瓶子是陶瓷的,外形像一只苹果,叶柄处还有两片叶片,东方拿在手里看了半宿,喃喃自语:“到没想到这郎中倒也是个懂得浪漫之人,瞧这苹果真是惟妙惟肖。”
景澈一脸的鄙夷,“只可惜外表红火,内心黑暗。还不知道里面藏着什么剧毒呢。”
东方笑看了眼景澈,复又低头慢慢地扭转银苹果,不到一圈,苹果就一份为二。令东方诧异的是里面不是什么毒药,而是一枚玉质上等的玉佩。
景澈一看见玉佩,脸色大变,伸手拿起细瞧,片刻后沉声道:“太子之物如何到了这郎中手里?”
“太子之物?”东方和子影一惊,均脱口询问。
景澈把玩了会玉佩,细细地摩挲,复又将之放回盒子中,然后点点头表示肯定,“那年我七岁,我进国子监没多久,我父王就喜得皇长孙,也就是现在的太子,父王很高兴,满月酒那天,亲自从身上取下给太子戴上。”
东方瞧着景澈看玉佩的眼神,知道他此刻定是想起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