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握拳道谢,复又摆摆手说:“你有所不知啊兄弟,不是不卖,而是没肉可卖。”
影卫摆了摆手表示不相信,正欲开口,一声音从门外传来,“老板,肉来了。”
两人听到声音都转头看向门口,一人两手拎着几块五花肉走了进来。影卫见到来人心中暗喜: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王老板见是送肉的商贩,忙笑脸迎过去,双手接过肉掂了掂,苦涩道:“怎么还这么少啊!”
“我说老板,能给你十斤就不错了。”来人一边说一边掏出本子,“今天我们把账结一下。”
影卫瞧着他们忙和,就上前和王老板告辞,后者边忙着称肉,边说了诸如下次再来的客道话。影卫点头应了声就出去了。
他没走远,只是寻了个暗处密密观察,待那送肉的老板一出来,便悄悄地跟了上去。待他回到王府已是次日凌晨。
宁王府内
众影卫散开后,景澈和东方陌又絮絮地聊了半刻闲话。夕阳西下,橘黄色的霞光映衬了半个天空,景澈突然往东方陌身上一靠,嘴角噙着放荡不羁的微笑道:“唉,东方,你先休息会,咱们夜里到那什么送子药铺溜达溜达去。”
见猛地贴过来的一张笑脸,东方陌吓了一跳,忙推开他,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哼哼一声,起身拉着小多多就走。
景澈歪着脑袋瞧着一大一小离去的背影,笑的一脸的暧昧——嗯,猫爪再锋利终还是只猫儿,成不了老虎。
“真是我的一对宝贝呀。”景澈一个跳跃起身,双手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自语道:“奇了,我怎么越看这神医就越觉得顺眼呢?”复又见他双手按着左胸,“怎么心也跟着折腾,扑通扑通跳的厉害?”这时他突地想起年宴那晚亲吻东方陌的情形,顿时气血上涌,某处已经雄赳赳气昂昂蓄势待发。
景澈低头瞥了眼那处,苦着脸喃喃道;“兄弟,也忒丢脸了吧想想也能这样儿?”怪了,怎么只有见到神医,自己的兄弟就这么不听话呢?
景澈无奈的仰头叹息——嗯,一定是黄昏的缘故,金灿灿朦胧胧的,确实适合干些风花水月之事。
景澈对自己的分析比较满意的点了点头,就转身回房,泡个冷水澡,可是怎么泡,也无法浇灭心中的邪火,景澈看了看身下依然昂着头的那物,伸过手去弹了弹,不无骄傲地说:“行啦,兄弟,今儿就带你去开荤。”
他是个行动派,这想法从脑中一过,便立刻起身擦了擦,套上衣服就走了出来。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向空中一招手,随即一人影落地。来人拱手道了声:“王爷。”
来人是申影,平日里大家都换他小猴子。
景澈吸了吸鼻子,才对来人说:“金陵城最大最好的妓楼在哪里呀。”
那人一个脸皮没绷紧,直接就喷笑了出来。
“皮痒了是不是。”景澈抬腿就是一脚踹了过去。
那人收住笑意,低头瞥了眼景澈下身,坏笑道:“王爷是要找姑娘呢,还是小倌呀。”
景澈被他问的莫名其妙,“什么姑娘小倌的,你只要告诉我在哪里就成。”
去一趟风月场所还搞的人尽皆知,真是丢脸,哼,早知就不问了,问了这鬼精的小猴子,等于告白于天下。景澈恨的直磨牙。
那人眉峰一转凑过脸贼笑说:“王爷,你有所不知,这姑娘有姑娘的滋味,小倌自有小倌的销魂。”
景澈自小习武,而后就一直呆在军中,虽说是个王爷,却没在纸醉金迷的金陵城待过,许是生在帝王家的缘故,从小见到的就是恨绝的权谋之术,故而活到二十有七,仍旧清心寡欲,也从未想过娶妻生子的念头,一心专研刀法,更别说是踏足风月场所。
想着自家主子的经历,内心叹息,于是更是卖力的描述着个中滋味,希望能将眼前不开窍的石头能变成个正常的男人。“这青楼里的姑娘们,个个是倾城之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身子更是柔软无骨,微微一笑能让人忘却一切烦忧。而熄了灯脱了衣物,那又是另一种媚态,让人欲罢不能。这小倌嘛……”说道这里他顿了一下,瞧了眼景澈,见他没什么表情,又继续说:“这小倌自然就是俊俏的男妓,柔弱型,威猛型,冷酷型,魅惑型,反正你想要啥样的就有啥样的。”
“我就要东方陌那样的。”景澈脱口而出就是这句话,奈何说出去的话就如同泼出去的水,无法收回,他单手握拳放在唇下咳嗽了几声道:“男子何来丹穴容纳阳物啊?”
“嘿嘿……”那人干笑两声道:“待会你就明白了,王爷,你还是简单易容再去较为妥当。”开玩笑,堂堂宁王又是兵马大元帅公然逛妓院,这要是传了出去还了得。
景澈闻言点点头就转身进了屋子。而屋外之人则是一脸的欣喜若狂——无心之言便是真,难不成自家王爷喜欢上了东方先生?嗯……不过开窍了也好,总比当和尚的强。虽说东方先生是名男子,但是样貌好脾气好医术又高总之就是没缺点的这么一个佳人是打着灯笼也找不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