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澈和东方陌并肩走在街上,清晨的街道落寞无人,偶尔一些商贩肩挑货品赶早市。冬天的寒风如刀子般割在脸上,景澈拢了拢东方陌的白裘披风,两人相视一笑,又继续走着。这时东方陌开口道:“你说南宫昨夜到底来没来?”
景澈哈哈一笑:“如果是你,你会把所有的家产都告之他人吗?”
东方陌一征,停下脚步,转过脸对景澈说:“你的意思是说安平侯还有其他密室?”
景澈但头不语。
两人默默的走着。他们不知道此刻有件大事正在都城顺速传开。
宁王府门口,围着一群人,正交头接耳的交谈着,从安平侯府赶回来的景澈和东方见了这样的情景凝眉转头互视,便一同快步走至府门口。
景澈走到府门口喊了一声:“怎么回事?”
那群人抬头看向说话的人,人群中的夏影一看是王爷和东方神医,忙跑过来一脸笑意地说:“王爷,昨夜怪盗气死你给咋们景家军捐赠了十万两银子。”
“什么”景澈惊奇的大喊出声。一脸哭笑不得的看向东方陌,东方陌则看着景澈无奈地笑了笑。
夏影伸手递给景澈一张书信,景澈接过,打开一看,上面写着:捐赠景家军十万两,如打败仗便亲自取回捐赠,怪盗气死你留。
东方陌看着景澈先是一脸的啼笑皆非转而又朗朗大笑,便问:“写的什么?”
景澈看了东方陌一眼,把书信递给他说:“你自己看。”
东方陌接过,打开一看,也是一脸的哭笑不得,叹笑一声道:“他也真够会玩的,这要是让安平侯知晓了,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哈哈……”景澈哈哈大笑说:“肯定是两眼一翻,直接晕倒。”
许是东方陌心里高兴,也笑出了声,双眸中流光溢彩,清晨的阳光照射在东方陌的身上,更衬托的他宛若谪仙一般。
景澈从东方陌的笑容中回过神,对着众人一挥手,说:“抬进去”。
便拉着东方陌进府。
景澈安顿好东方陌,自己也回房休息了。
而此时的府衙也同样热闹非凡。
闻远还没跨进门,就有人来报说怪盗气死你送了五万两银子给府衙做为断案经费。闻远一听,顿时捧腹大笑,心说:好个南宫谦和,既然这么整人。
而整个都城的百姓和流浪人都手捧银两欢天喜地地叩拜,喃喃自语:多谢大侠多谢大侠
都城的一天便在这众人惊喜中开始了。
一直待在府里的安平侯自然是不知晓外面的传闻,景澈等人走后,安平侯不敢轻易的去查看放着银两的密室,生怕怪盗气死你暗中观察择日再盗,便吩咐了下人中午请景澈东方陌闻远到江宴楼用膳,就去休息了。
晌午时分,子影便敲着房门,轻声地说:“王爷,安平侯派人请你和东方先生去江宴楼用膳。”
景澈内屋内应了一声,便起来准备。他是练武之人,一夜不睡精神也不受影响,在边关遇上战乱,几夜不睡也是常有的。景澈洗漱完就到隔壁的东方陌寝室。景澈敲了敲门,没人应,心想东方陌还在睡,于是便轻轻的打开门,抬腿跨步进去便回身关上门。景澈悄无声息地走到床边拉开床幔,轻轻地坐到床边。
他的睡相很安甜,嘴角洋溢着淡淡的笑,柳眉舒展,床上的人儿偶尔咕哝一声‘小多多’,景澈看着东方陌的睡颜微微笑了笑,伸手轻轻地拂过东方陌水润润的脸颊,声音如同蚊蚋般的说:“你做梦都是小多多呀!”,而床上的人儿似有感应,慢慢地睁开了双眼。
景澈见东方陌醒了,便轻声说:“安平侯请我们在江宴楼用午膳,你快些起来,时间不早了。”
东方陌点了点头,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打了个哈欠就掀起被子下床。景澈给他递过衣服,东方陌一边接过一边问:“小多多呢?”
“他在书房练字呢。等你穿戴好,我们带他一起去。”
东方陌点了点头。“对了,昨夜里安平侯给我们看的那个九尾龙目其实是一个精致的机关,而机关里面藏有剧毒。”
“剧毒?”景澈一脸的吃惊但却不怀疑东方说的话。
东方陌点头,一边穿衣一边说出他心中的疑虑,“安平侯说本来是夜宴那天便送过去,后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而推辞,现在想来并不是如他说的是改动细节。”说到这里,东方陌抬头凝视景澈。
景澈也同时看着东方陌,说:“你的意思是那人知道了夜宴有你这个神医在,所以为了以防万一,便推辞了计划??”
东方陌点头说:“很有可能。现在看来幕后那人不仅仅想害皇上一人。”
“不错,如此说来,幕后之人应该不会是本朝的人,否则不会想害死整个文武百官和皇室诸人。”景澈继续和东方陌分析着,“会是祁国吗?”
东方陌蹙了蹙眉,摇着头说:“很难肯定,对了,祁国和我国关系怎么样?”
景澈听了轻喝一声,不屑的回答:“祁国等周边几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