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块。继续说:“这叫做色子,上面盘踞九条五爪蟠龙,每面都有龙目,这面是一个龙目,这面是两个,这面是三个,四个,五个,六个。”安平侯一边说一边转动着色子,“玩手牌之前要用这个确定抓拍位置的,这色子最神奇的地方便是开启上面的开关,龙目就会动。所以我给它取了个名字叫九尾龙目”说完,安平侯把色子放回盒子里,抬头看大家,得意忘形的说:“怎么样,本侯送给皇上的元宵佳节礼物,不错吧!”
“送个乐子也能送的这么多花样,也只有你安平侯送的出。”闻远一脸的鄙夷,心说:你这不是让皇上玩物丧志么。
安平侯白了闻远一眼——你懂什么,皇上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
景澈也瘪瘪嘴——这色子倒是很精细,不知道小多多喜不喜欢。景澈从色子上退开视线,转眼间就瞧见东方手捂着胸口,忙扶住他的双肩,将东方掰过来面向自己,问:“怎么了?”
东方摇摇头说:“没什么,胸口突然跳动的厉害。”
“真的没事?”景澈还是有点不放心,又复问了一句。
东方看着景澈眨了眨眼睛说:“没事。”同时一只手握住搭在景澈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捏了捏。
景澈会意,没在说什么。
东方陌待胸口平静后转身问安平侯,“这玩意倒是精巧的很,为什么不早点送给皇上呢?”
“哦,本来是那天晚宴就送的,可是后来我那朋友突然说还有个细节需要改动,所以就没赶得上,真是可惜了。”安平侯一脸叹息的摇着头。
东方陌眼中闪过疑虑的光芒,接着又问:“皇上也知道这事吗?”
“当然是知道啦,哪个人敢私自刻藏有龙的制品啊,要杀头的啊。”安平侯用手做抹脖子状
。
东方点了点头,又转过脸问景澈道:“景澈,元宵节皇宫也要设宴吗?”
“嗯……”景澈看着那个色子说:“和上次的夜宴不同的是,官员可以带家眷一起参加,宴会设在御花园。而且后宫妃嫔都可以参加。”
说话间,安平侯就收起盒子,放回原处。
大家又看了一会其他的古物,便一起出了暗室,回到书房。
安平侯关闭机关,书房又恢复了原样。
此时已是深夜。
安平侯见左右无事,就拿出一副手牌,说:“来,刚好四个人,我来教你们玩手牌怎么样。”
众人想想确是没事干,就同意了。
安平侯先教大家认牌,然后简单介绍了一下玩法,大家都是极聪明的,学起来也快。不一会,大家就厮杀起来。
安平侯:五万
闻远:碰,三条
东方:吃,七饼
闻远:碰,八饼
安平侯:碰,七饼
景澈左瞧瞧右瞧瞧,心说:终于也轮到自己抓牌了啊。于是伸手抓了张牌,顿时眉开眼笑,插到面前的牌中,又抽出一张:五条
安平侯:胡牌
安平侯乐,东方和闻远直向景澈翻白眼,景澈无语望天,心说:不能怪我,谁让我没牌抓。
景澈放炮,由他一人给钱,景澈心不甘情不愿地丢了一锭银子给安平侯。
众人稀里哗啦的洗牌,要色字,摸牌,开打。
景澈抓了一张牌,乖,高兴的很,出了张八饼,就听胡了。
闻远看了看牌,摇摇头,摸牌,又摇摇头,出牌
东方也不要,摸牌,扫视一眼,不要,出牌
安平侯也不要,抓牌,高兴坏了,忙整理了一下牌,摊开,说:自摸,清一色,哈哈哈,给钱给钱。
其他三人苦脸,只好认命地给钱。
“唉,我说侯爷啊,怎么都你一人赢那。”闻远有点心疼银子,他可是清官啊,一个月俸禄就这眨眼工夫,全都到对面咯。
洗牌中,景澈碰到东方的手,感觉冷冷凉的,才注意到他的暖手炉凉了,于是拿起手炉,往外一掷,就听“咻”地一声,手炉便从窗户上飞出,也没听到落地声。
一局棋的功夫,景澈蓦地一抬手,手炉就飞落到景澈的手上,他又一把塞给东方。东方对他微微一笑表示谢意。
这两人之间眉来眼去的,看得旁边的一胖一瘦是羡慕不已啊。他们也冷那,就是没人给他们送温暖啊,唉,只怪他们自个儿没那福气哦。
羡慕归羡慕,牌还是要继续打的,钱还是想挣的。
……
“胡啦!”安平侯一个高呼,“自摸,对对胡。”安平侯在那边眉开眼笑。
景澈气的吹胡子瞪眼,手一推,说:“什么破牌,不玩了。”他是最没耐心的人,战场上也是一刀挥出去,就是上百人倒地,而且是一刀致命,因为他懒得再给那些半死不活的人补上一刀。
闻远闷头闷脑的倚在椅背上,摸着肚子,一脸幽怨地看着安平侯得意洋洋地收拾着手牌,直到安平侯装进盒子起身离去,又转脸看安平侯桌前的银子,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