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会不舒服。”墨开权满不在乎,又道,“我收到些消息,估摸着夏家撑不过这个月底了。”
墨菲心里“咯噔”一下,她十分清楚这个撑不过是什么概念,也知道墨开权的消息准确度堪比真理。
“虽然出了事,但毕竟和你有些交情。到不是让你以德报怨,这时候接济他们一下,他们感恩戴德,日后也不会再有心害你。”墨开权教诲道,“人这一辈子,多积点德总是好的。”
“嗯。”墨菲应了,把这事记在心里。
爷孙俩又开始往回走,夜幕半笼,山间静谧,远远隔着的几盏路灯也相继亮起来。灯光本不明亮,却吸引了不少昆虫围绕起舞。
就这片刻功夫,墨菲身上就被咬了几个包,痒不可耐。
回家墨菲涂了止痒的药膏才觉得好些,虽然只睡两天,陈彦赫帮着挂了帐子,又赖皮说挂一个就够了,死活赖在了墨菲这屋。
墨开权深感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