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手,拥有漂亮纤细的手指,此刻色泽却显得森白凛凛,“I swear,这次一定算数。你先下来。”
“哄小孩子么?我一下来就是你的囊中之物,你当着我的面和我姐姐活春宫,怎么,半途戛然而止,没得到满足,又过来找我?”
寒渊冷冷地看着她,英俊偏冷的轮廓上,表情很不好看。
“你能不能别恶心到这个地步?啊?你能不能别这么恶心我,寒渊?”她几乎是撕心裂肺地哀求他,语气和那张苍白的脸上刻出来的表情,却像一万根尖针,齐刷刷刺瞎了他那双偷来的眼睛。
“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你就两个字?哈哈……真慷慨!阿炔,阿炔……你为什么总是这样来伤我的心呢?”
逐渐失控的男人突然发狂笑了起来,笑到那双好看的眸子赤血通红,戾气深重地指着她。“苏炔,你他妈不过就是仗着我爱你!”
“好女人永远不会把男人对她的爱当作武器来对付那个男人!而你,从头到尾都在仗着我的爱反过来伤害我!不是你求我去睡你亲爱的姐姐吗?我爱你啊,所以对你有求必应,所以才有之前精彩的那一幕,告诉我,你躲在柜子里,看着你的男人应你所求去取悦你放在心尖上的姐姐,你开心吗?我自诩够伟大了,为了你身体和原则也抛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嗯?我哪里做错了?是爱你爱错了还是对你好错了?阿炔,你告诉我,我哪里做错了?究竟他妈的哪里做错了!”
寒渊几乎失控,一双深眸迸发出嗜血的红芒,像两把燃烧正盛的火焰,火光冲天,一瞬就点着了栏杆上艰难站立的女人。
他的表情并不狰狞扭曲,语气并不狂吼暴躁,甚至,那张英俊的脸,那副衣冠楚楚的模样,仍旧可以称之为优雅。
可这番语速均匀的话带给苏炔的却是灵魂上的震颤,元神几乎都要被震碎了。
无药可救的偏执狂。
她真是肤浅,才会妄图用正常的人类语言和他这样的神经病沟通。
他爱她,对她有求必应,当着她的面和姐姐做那种事,他竟然还敢厚颜无耻万份有理地过来质问她,他究竟哪里做错了!
苏炔对这个男人,真的,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