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架纤细精致。
若丰腴上半分,也算得上一副小家碧玉般的江南婉约的身材。
只是,若单单从一个男人的角度来看,这幅似乎过了发育年头却还青涩有加的纤瘦的身体,着实没有太大的看头。
男人双眸静静,一如月色下止水板的湖泊,凝着的香肩半路,胸前含蓄的娇小的美好,目光并不含半分欲望。
仿佛眼前的只是一副标本,清纯如未曾张开的白莲,远观就好,亵玩无趣。
可是,无趣也得进行下去。
因为,他知道,她在看。
他是导演兼主角,她是看众,这场戏,是她心心念念执意求来的,他怎能不成全她?
“老公……”
苏听婵看不见任何事物,却敏感地知道,她的丈夫,正在审视打量她,衣襟半褪,肩和胸露了大半的她。
这样出现在他面前,真的是第一次。
她太紧张,太担心,太害羞。似乎他的目光就代表着一切标准,她怕他看到这样刮瘦的自己,会没有性趣,也害怕,与他想象中的美好想去甚远。
她太害怕了。
所以。
“老公,我冷,冷……好冷。”
寒渊被她叫回神,看一眼瘦小身体瑟瑟发抖的女人,心里到底负疚,幽然暗叹一声,走过去伸出双臂一把将孱弱的她搂在怀里。
低眉缱绻,“这样,有没有好一点?”
“……嗯……”
苏听婵窝在他怀里,闻着他清冽的类似树木般强大而沉蕴的男性气息,懵得说不出话来,脸上着了火,冒着烟。
男人生了坏心思,把她搂得越发紧,薄唇在她松软的发间流连。
得出一个结论。
“婵婵,你心跳的好快。”
“……”
“我这还没动真格呢,你就紧张成这样?”
“……”
“接下来,我要……”
话不说完,手上动作倒是利索。
“啊!”
裤子被他拽掉了。
“冷。”
“忍一忍。”
男人双臂一环,往她的脖子上绕过去,熟门熟路松开了她的挂脖系带。
自然而然,胸前唯一的束缚瞬时坠落。
“啊!你、你……”
苏听婵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动作太快,她根本反应不及。
过了大约五六秒,身上落下轻薄的触感。
男人拥住她,“换好了。”
“可是,为什么我觉得跟没穿衣服一样,还是很冷。”
寒渊被她呆傻的话逗乐。
这种衣服就是专门为了某些需要而做成这样的款式,无胜有,少胜多。
不过,胸前空荡荡,腰一只手掌就能掐住,臀扁平小巧,双腿细的跟竹竿一样。
的确是穿了跟没穿没两样呢。
但这丝毫影响不到他接下来对她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