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闹过头了,我会让你穿上裤子的,别跟我较劲儿了。说,撞哪儿了?”
“不要你个畜生来管我!”她嚎叫,头痛欲裂,心里的委屈和无助排山倒海而来,呜哇一声泪水就决了堤。
她表面再装得跟快钢铁似的,其实内里也就是一滩水,她也不过是个人,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为什么!
寒渊见她脸上沾了晶莹,哭起来的样子还是凶巴巴的,可是那双漆瞳氤氲着水雾,红红的,楚楚可怜。
看得他心也跟着颤了。
“别哭了,都是我的错,成不?是我强要你,是我逼你,是我折磨你……可是,阿炔,我也没办法啊……”
他大概永远等不到她心甘情愿主动为他宽衣解带的那一天,可是想要她想的发疯,很多个夜里都会梦到她在他身下,然后早上一醒来,裤裆里凉凉的,湿透了。
就这样一天一天地熬着,自制力越来越差,有时候他嘲笑自己,为什么不随便找个女人呢,只不过是生理需要,大不了关上灯,在黑暗中谁也看不见谁,冲几下射了完事儿,怎么个解决不是解决呢?
可是,直到婚礼那天晚上,时隔四年再次进入她,他才恍然领悟到,日积月累的饥渴早已不是生理需要那么简单了,那份对她蚀骨销魂的思念和执着,早已从迷恋她的身体转为牵挂她的灵魂了。
性(和谐)是身体上的冲动,而爱和恨,却是心灵上的偏执。
男人怔忪,无声而叹,把她倔强的小脑袋裹进自己温热的胸膛里,大手粗鲁而不太细致地一把抹过她脸上的湿润,轻轻拍着她的背,想起刚才她在他身下被迫承欢,她脾气犟得比牛角尖还硬,无论他怎么发狠用力地撞她,无论他如何不怜香惜玉,她从头到尾咬着下唇,死也不肯发出一点声音,死也不肯如了他的意。
就是这么个不聪明不识趣不讨人喜欢的女人。
可他偏偏就是放不下。
放不下,那他就只好成全他自己,去负天下。
把苏听婵扯进来,他是后悔过的,但再给他一次重新选择的机会,他还是会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