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又从不肯看医生,她怎么会知道?“我只是猜测有这个可能性,以前从电视里,还有书上,好像看到过因人而异的例子。”
他犀利的目光让苏炔无所适从,她对他的病情一无所知,充其量也就是知道他生理方面没问题,她也就是顺口这么一说,因为离婚的根本原因她不齿说出口,所以只好卑鄙地把原因往他身上推。
想到此处,她不禁更加愧疚,头也低得更低,“总之,子俊,就当是我对不住你,我这辈子注定跟你有缘无分吧。既然过得不如意,还不如分开,我只是不想拖累你……”
越说声音越低,到底忍不住,没出息的哽咽起来。
然而,眼前却突然一黑,反应过来时,秦子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大步走到她面前,温暖的胳膊圈住了她瑟瑟发抖的身子。
他的呼吸凌乱又灼热,像是带着满腔无法言喻的情愫,搂着她的力度,又大又猛,苏炔只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要被他揉碎。
“放开我,疼……”
秦子俊突如其来的举动令苏炔莫名地有些难受,想到两年的挂名夫妻终结在自己的不忠下,她心中更是酸涩,呜呜着,浓重的鼻音喷在他壮硕的胸膛,隔着衬衫灼着他不安定的心,她软濡的声音像是某种暗示,激得他心神一荡。
害怕失去她的恐惧与想要靠近她的冲动并驾齐驱,几乎是一瞬间,秦子俊就失去了理智,蛮横地抓着她尖尖的下巴将她的脸往上猛地一提,正对着自己,深深地看了一眼泪眼婆娑的她,心中一动,俯身朝着她一抽一抽的唇瓣强硬地堵了上去。
“唔……你干什么,别……”苏炔惊恐的睁大眼睛,浑身吓得痉挛不定,只是烧得滚烫的身体哪里还有力气敌得过他?
昨晚种种屈辱齐刷刷从脑海里飞闪而过,现在下唇被狠狠啃噬的尖锐的刺痛更让她心生绝望,她哭的很凶,双手死命的拍打着身上压过来的男人,内心愤怒又凄楚,“秦子俊!唔……你别这样……别逼我恨你……”
泪水决堤,心如死灰,她睁着空洞的眼睛,望着脸上紧贴着的男人放大的脸,只是无能为力。
为什么他们都是这样?从来没有人问过她愿不愿意。
绝望像高涨的潮涌,渐渐将她吞没,她慢慢闭上眼,双手垂落,任他,欲与欲求。
秦子俊感觉她突然停下了挣扎,想起她刚才冷冷的那句‘别逼我恨你’,他不舍得停了停,气息微喘,双手捧起她瘦削的脸,爱怜的拭去她脸上的泪,深情喃喃,“阿炔,别恨我,更别离开我,我不要离婚,我不要放开你。我爱你啊……”
说着,又强势攻上去,密密麻麻的啃着她软嘟嘟的下唇,不断厮磨拉扯,他激动起来的动作像风卷残云,丝毫不顾及她疼痛地嘶叫。气势汹汹霸道而绝望地吸吮着她两片娇柔尚还有些肿的唇瓣,嘴里尝到淡淡的幽香,她的美好更令他心肺炽烈!于是便更加不管不顾,虎口用力掐住她下巴两端,加力,迫使她不得不张开嘴,眼见有了可趁之机,舌头赶紧伸进去,不怎么有技巧的胡乱地与她不断后缩的软乎乎的舌尖抵死纠缠。
他忘我地闭上眼,舒服的直叹气,兴许是鲜少与她这般深吻,她就像一株遗世独立的罂粟,因为得不到而更加烧灼着他的渴望。
在又长又缠绵的法式热吻中,秦子俊忘乎所以,以至于苏炔越来越剧烈的咳嗽都没听见,他一直用他的大舌头堵着她小巧的嘴,她又发烧又感冒,鼻塞严重,渐渐地呼吸就变得很吃力,接着,呼吸声越来越凌乱,最后,根本喘不上气了。
她憋得通红的脸在秦子俊发狂赤红的眼里是娇羞的象征,就连她剧烈的咳喘和挣扎都被他统统无视掉。
在这种野蛮的掠夺中,悲哀的情绪与心底的愤怒交加,再加上昨晚经历大喜大悲情绪尚不稳定又发烧又体虚,这会儿再被秦子俊这样一弄,苏炔就那么天旋地转地晕了过去。
眼皮无力垂落的那一刻,天花板在视野中不断旋转,苏炔悲凉地笑了。
加油,秦子俊,加油,弄死我吧,我会感激你。
直到感觉怀中细瘦的身躯徐徐往下坠,秦子俊才察觉到不对劲。
“阿炔?”他恍然回神,嘶哑着声音叫了她一声,见她眼皮安然的闭合着,他不由有些慌了,匆忙松开她,刚一放手,她的身体就像脱力的死物,簌簌往地板上摔下去。
秦子俊吓了一大跳,捞起昏迷不醒的她,拍她的脸摇晃她,“阿炔?喂,阿炔!你醒醒!别吓我!”
她的身体时那么凉,她的像黄昏下阴暗的天色,灰白中泛着无血色的青紫,秦子俊吓得心都在打颤。
他白着脸,颤抖的伸出手往她鼻子下方慢慢凑过去,发凉的指尖感觉到了微弱的温热拂过。
“呼……还好还好……真是要把我吓死了。”
他狠狠闭上眼,骤然松了口气,擦擦额头上的汗,抱起她就要往卧室里冲,走了几步,却感觉胸前她左手摆放的位置突然有些湿意,衬衫粘糊糊的蹭着他的皮肤。他停下来,轻轻拉出她的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