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空无一物的禁(和谐)区地带。
“唔……痛!”身体最柔软的的地方被他强行撑开,暴露在空气里,又冷又干涩,正中柔软如水的地方抵触着他腰间冰冷的皮带,皮带下,是他早已血脉膨胀蓄势待发着就要冲破西裤的器官,不安分地跳动着,隔着质地丝滑的西裤,一蹭一蹭地在她禁谷门口一上一下,她甚至能感觉到他可耻的脉搏涌动,西裤涩涩的面料顶得很不舒服,羞耻感如潮涌入内心深处,痛苦交织,无奈相缠,苏炔嘶叫着,反抗着,奋力推他打他,奈何纤长的双腿却被他抓着被迫盘上他精瘦硬朗的腰,为了防止她的腿踢他,他更是坏心眼地双手扒拉住她翘挺的两瓣臀,把她抱着,移出台面些许,这样,前半臀在空气中,后半臀才将将挨着一点柜台台面,悬空的状态下,她为了不摔下去自然不得不紧紧依附住他。
苏炔很快明白了这一点,又恨又气又怒,最终双腿却是老老实实地盘住他精壮的腰身,愤怒和反抗,沦为无奈。
仰头,恨不得用目光绞杀他千万遍。
感受到她阴翳的怨念,他低头倾身在她光洁的额角温柔长吻,她甚至都能感受到他唇面上干燥的褶皱,有些冷,又有些热……
见她禁不住浑身轻颤,他低低地笑起来,掐住她毫无反击之力的双手,眯着狭长的眸,桃花潋滟,摇曳生姿,精致的轮廓上,写满最原始的冲动,“好了,虽然费了点劲儿,不过好歹姿势是摆好了。接下来,做什么呢?”
“你去死!”她眼珠子都快瞪出眼眶。
他幽幽一笑,“在你身体里,的确是要死上一两回的。四年后我们都老了些,若是以前,大致能死上好几回。你还记不记得,以前我们一晚上最高纪录是几回?我想想,好像是……”说着,手摸上下颌,竟是在很认真的回忆了。
“你-去-死!”她咬牙切齿。
“我不会马上死的,怎么也要坚持个七八分钟,不然,会很没面子。”耳畔是他低沉地缓慢的笑声,一声一声入耳,酥得她整个脑袋都开始迟钝起来,昏昏沉沉的,她就开始自责,拼命揪着快要迷醉的心,一遍一遍在心里默念着姐姐,姐姐,姐姐……
仿佛站在悬崖边,姐姐两个字,是她内心良知的最后警钟,敲一下,就刺痛一下,就后退一步,就离雷池稍远一步。
她不能被迷惑,她得保持清醒,认清自己是谁,分辨自己所处的位置,知晓自己的境地,最重要的,是姐姐。
这样自我反省着,她冷下脸,稍稍推开他的胸膛,深呼吸一口气,张嘴就要说话。
此时,电话铃声又响起来了,是谁打来的,不用猜都知道。
她哭不出来。
寒渊却笑得癫狂,薄唇掠过她寒气深深的耳畔,一点一点激起她身体的本能反应,吐出恶魔的要求,“想让我早点回到你姐姐身边的话……接下来该怎么做,你懂的。”
苏炔绷着脸,像个木头一样不动。
寒渊兴致勃勃,撩起她的浴袍前襟,从里面抽出腰间的系带,双手分别扯住两端,一点一点慢慢解开。
“接电话。”
她认命,后退一步,放弃了身体放弃了原则放弃了自尊放弃了对秦子俊的忠诚,死人般地看着他,凄凄哀求,“别这样,好不好?至少,等我跟她通完话,不要当着她的面,好不好?”
他抬手,温柔地擦掉她的泪,似乎是认真的思考了一下,随即,眉目弯弯,轻吐两字,“不好。”
你和她通着话,我在你身体上做着爱,我是你姐夫,你是她妹妹,我撩拨你,你欺骗她,身体着火,却不能发出一点声音,这个时候你要经历千万种悲苦交加的情绪,恐惧,担心,害怕,愧疚,自责,绝望,道德沦丧……
身体上越愉悦,心里上越痛苦,冰火两重天,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如此刺激,那才叫有趣不是?
清瘦英俊如魔魅般的男人,浅浅的笑着,解开了她腰间最后的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