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凤眸流曳,熠熠生辉,“你,做好准备了吗?”
他兴奋的声音让她全身布满寒气,那种极端的寒意并非从脚底盘旋而上,而是从心底向身体四周散发出去的冷彻。他的表情越诡异,她就越忐忑,脑子里纷繁复杂地闪过些什么,她一点都不想知道。
双手捂住耳朵,她使劲摇头,恼恨地看向他,“不好意思,我现在对你说的任何事都不敢兴趣,我不想听!请你回去,请你离开,请你回到我姐姐身边,新婚之夜你丢下她一个人跑出来,你让她怎么想?你良心上过得去吗?混蛋!你滚!”
他笑,黑眸流光溢彩,“怎么,害怕了?我还什么都没开始说呢,你就害怕,你在心虚什么?你怕听到什么?阿炔,告诉我,你隐隐猜到了些什么?”
薄唇不停,越说越快,越问越来劲儿,到最后,她几乎快被他的不停顿而逼疯。
苏炔死死绷着脸维持着最后的镇定,“如果你再不走,我就打电话给我老公!等他回来,把你撵出去!我说到做到!”
“呵。”他不屑地哼了一声,似是在笑,“说到妹夫,刚才我从楼下上来时凑巧还碰到他人了呢,一脸不爽的黑,衣衫不整的,嘴里骂骂咧咧,一看就是标准的……房(和谐)事不欢而散的样子。”瞥一眼她被言中后惨白的脸,他笑得愈发出格,“你想给他打就打啊,试想一下,回来看到过着浴袍的老婆和一个算得上半个亲戚无论从哪方面都比不上的男人,他的表情,应该也不会单调到哪里去。anyway,我很期待。”
苏炔捂着湿湿的双眼,很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