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这就是真话。承认吧,你不能接受的只是我甩了你的事实!你是王子,我是不知道从哪个旮旯里跑出来的小太妹,巨大的落差让你心有不甘,可是,爱情不就是这样吗,合得来就一起,合不来就散伙,你输不起,当初就不该和我谈那场鬼扯的恋爱!”
寒渊没有表情,浑身戾气深重,他低下头,直到鼻子抵住她的鼻子,那双漆黑幽深如洞穴的眸子鹰一样盯紧她,可从她直白清澈的瞳孔里,他并没有看到他所期待的的闪躲,那里面,只有惨白得一塌糊涂的自己。
他低低地笑了,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阴冷,仿佛自嘲,又仿佛确定了什么。
他慢悠悠地眯起眼,狭长凤目里,冷光四射,薄唇吐出没有温度的气息,拂过她发白唇面。
在一阵一阵的心慌里,她听见他说,“真伤人啊。苏炔,算你狠。”
面上刮过寒彻入骨的疾风,一晃眼,他白得像雪山般的身影已然不见。
苏炔无力地靠向墙壁,滑倒在地上,她神情麻木,捂住冻得发僵的心口,那里面,有什么不好的东西悄然发芽,开出惴惴不安的花。
为什么会有这样强烈的不祥的预感?
她扶着墙慢慢爬起来,整了整装束,转过身要走。迈出的步子却在看到走廊另一端的人时,生生僵在了半途,她倒吸一口凉气,暗自苦笑,难怪会有不祥的预感。
她站在那里多久了?
和寒渊的争执,她又听见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