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五的精兵,就几乎成了一万四左右,还没有与月溟初的势力正面交锋,已经折损了一千多人。
“你们没事吧。”
“没事,你呢。”
“就是折损了……”
风静玥,花辰御,谷乘风,曹木,莫雪等一干人等相互问候了几句,便开始筹谋如何以最快得速度擒拿住月溟初这个狗贼了,这一次他们发誓一定一定不要叫这个狗贼给逃脱了。
众人枕戈待旦得寻了近处的一个山洞安歇了,在洞府之中生火烤制了一些野味填饱肚子,养精蓄锐。
之前,风静玥派一个军士前去神剑山庄打探去,发现神剑山庄的月溟初军士们很明显放松了警惕,他们毫无半点的戒备,根本不知道他们长途跋涉而来。
当风静玥将这个情况告知众人。
长乐侯爷花辰御满脸都是笑容,“风侯爷,这一次本侯爷是是极为信心把月溟初那一干人等拿下来。”
“顺便再把年羹强将军救出来。”说这话的是谷乘风老人。
众人皆知,年羹强将军是谷乘风老军师的义子,想来情分是极深的。
谷乘风早就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现在就把年羹强大将军救出来。
他这般心思,风静玥和花辰御二人倒是了解得很,他们二人就宽慰谷乘风老人的心。
好不容易等到了翌日入夜,刚刚从月溟初那的神剑山庄打探回来的探子说,如今的神剑山庄看上去已经是毫无任何的防备,只要大军攻进去,偌大的神剑山庄定然也会成为囊中之物。
何况是月溟初那狗贼。
也许是月溟初恶事做的多了,他二更的时候就被自己的噩梦吓醒了,梦中的他和慕容仙歌两个人死无全尸,大刀从脖子中间砍下去,眼珠子被剜了出来,鼻子也被割掉了,耳朵也被割掉,嘴唇也被割掉,大腿和胳膊也是完全割离,鲜血不停得从伴随着破开的胸膛勾兑着血肠子和肺心脏一道儿潺潺而外得大力喷射,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身临其境,就好像月溟初他自个儿刚刚经历了过了一般。
“啊!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月溟初从梦中清醒,汗水沾湿了他的衣襟,疯狂大叫着,吵醒了枕头边上的慕容仙歌。
慕容仙歌也被他的爆狂声音吓到了,仿佛自己也置身若冰川之底似的,两只手抓着锦被,不可思议得盯着月溟初,此刻的月溟初的脸毫无人的血色,干瘪的嘴唇苍苍白白,就好像一具尸体,慕容仙歌忍不住用手去触摸月溟初的手腕,发现他的手,也是冰凉的,再摸一摸他的后背,湿哒哒的一边冰寒,就好像把双手放入寒潭里头似的。
慕容仙歌战战兢兢得颤抖说道,“溟初,你……你……你怎么了?不要吓仙歌。仙歌会害怕。仙歌会害怕的。”
“你不是仙歌!你要杀我对不对!”月溟初在某个瞬间,他一阵子魔怔了,他的手本能抗拒着慕容仙歌伸过来的玉手,本能得推搡几下,很快,慕容仙歌没有月溟初的力气大,慕容仙歌就被甩出去了。
慕容仙歌重重摔在床下,额头磕起了一个大包,如果这一次的伤口再深入一些,恐怕她永远也不可能再恢复容貌了,这事情是钟离重亲口告诉慕容仙歌的,驻颜术这样毫无人道的医生一个人一辈子只能用一次。驻颜术是需要用十张小孩子的面部脸皮撕下来捣成药物涂敷在慕容仙歌的脸上的。
也就说,之前慕容仙歌的眼珠子能够真真正正看得见,跟常人无异,这一切要归功于钟离重高超且丧尽天良的医术,为了慕容仙歌这张容颜,又多多要了十个孩子的性命呀!
可谓能够重新恢复容颜是多么了不得,慕容仙歌双手捧起脸蛋来,拿起梳妆台上的铜镜仔仔细细一瞧,发现自己就是额头上有一个小小的疙瘩包青肿而已,其他都是没有。
慕容仙歌看了就觉得放心了,她原本以为自己的心可以放松一阵子,可没有想到,她捧起的那面铜镜里竟然倒影着一张苍白如魂魄的男人面庞,这个就是宛如丧家之犬的月溟初。
“啊!”慕容仙歌惨叫了一声,她潜意识里告诉自己,月溟初现在会对自己不利,特别是在月溟初他如今接近疯狂的情况之下。
“你是来谋害我的性命的对吗?”月溟初恶狠狠得夺过慕容仙歌手中的铜镜,铜镜狠狠一甩,铿锵一声,铜镜落在地上,砸到月溟初的脚趾头上,脚趾头都砸出血水来,可是月溟初并没有一丝丝的感觉。
反而月溟初脸上表情更为可怕了,慕容仙歌后悔,后悔自己这几天会爬上月溟初的床上,她以为自己恢复了容貌,月溟初就可以对他好一点,谁曾想,月溟初又魔怔了,就好像死鬼上身一般,太吓人了!
慕容仙歌哭声叫道,“溟初,我是深爱你的仙歌,仙歌永远不会谋害你的性命的!你误会了……不是我呀……”
“怎么不是你,就是你。就是你!”月溟初此刻仍然没有从梦境之中脱离出来,他两只手仍旧狠狠抓着慕容仙歌的手腕,嘎吱嘎吱,仿佛听见慕容仙歌两只手手腕骨头缝隙交错的恐怖声音。
被男人狠狠握住,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