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你对酒后活动安排的这么合理的份上,就允许你喝一杯吧。”帝释天很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
苏韵涵这时候想要收回刚才的话都来不及了,不断地在心里暗暗咒骂道:笨嘴笨嘴。
怎么偏偏就在这家伙面前提到了这么敏感的字眼呢,苏韵涵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受伤的这一段时间以来身边的这个男人是在怎样压抑着自己的欲望,看来今天的这一劫是很难逃脱了。
帝释天的别墅里,苏韵涵有些震惊现在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景象,一个足足有上百平米的地下室,低调而典型的欧式建筑风格,木质地板上整齐地堆放着成白上千瓶各色各样的酒。
有散发着诱人香气的红葡萄酒还有色泽莹润的白葡萄酒,就连国内很少见到的各种珍贵酒种都是应有尽有,她差点没有按捺住惊呼出了声。
“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酒?”苏韵涵看向一边站着的男人,不由得问道。
帝释天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冲着她挤了挤眼睛,径直走进了这个属于香醇酒液的世界,转身对女人说道:“进来吧,你不是要喝一杯吗?”
从木质的壁柜里取出已经擦拭的透亮的高脚酒杯,帝释天倒入红色的葡萄酒,及时隔着一定的距离,苏韵涵也是闻到了那酒液传来的阵阵香味。
她本不是贪恋酒的人,只是现在却又一种冲动要将那杯醇香的酒一饮而尽,也许是太久没有喝酒的原因,苏韵涵觉得这杯酒格外的特别,竟然有种香甜的感觉,和平时喝的酒完全不同。
不过更重要的原因可能是因为这的确是好酒吧,帝释天解释说这一瓶有六十年的历史了,是法国一个小型的葡萄酒庄园自制的,从不对外出售,而这一瓶是他的一个朋友送的。
苏韵涵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搭错了,竟然脱口而出问道:“该不会是你的哪个床友送的吧。”
话一出口便又是深深的后悔,怎么今天还没有喝醉酒尽说一些让自己想要把嘴封起来的话呢。
出乎苏韵涵意料的是,帝释天的脸不但没有如她想的那样黑下来,而是渐渐地放大放大,是他在,慢慢靠近自己。
然后终于在无法再近一些的距离处停顿了下来,就这么看着她的眼睛说道:“那么你算什么?床友吗?”
苏韵涵突然发现自己竟然是哑口无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问话,她算是什么呢?是未婚妻吗?可是那份明明白白写着自己是底下情妇的合约还放在床头的抽屉里,她语结,却不料帝释天薄薄的唇覆盖了上来。
等他辗转千回终于舍得离开她的唇时,苏韵涵红着脸问道:“堂堂帝总怎么总是占我的便宜?”
帝释天却是早已准备好了搪塞女人的说辞,一手轻轻摇晃着手中的玻璃杯,一面淡淡地说道:“是你的嘴唇上还沾着葡萄酒,这酒可是很珍贵,浪费了多可惜。”说着转头看向了苏韵涵,她才知道,自己不但在腹黑这一点上永远比不过眼前的男人,更是在辩解找理由的领域更输他一筹,他几乎可以说的上是舌灿莲花。
帝释天似乎是对她的反应很满意,将那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甘甜的酒触碰到口腔里极为敏感的味蕾,顿时激发了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
“想不想尝尝这个?”帝释天说着指了指身后的一个巨大木桶,里面装着的不知道又是什么好酒。
“太高级的我可不敢喝,说不定又有人拿这个当理由占我便宜。”苏韵涵却是扭过了头不看他,话里有话,却不知是因为刚才的吻让她的脸红的好像秋日的海棠还是这酒精的作用。
“真的不喝?”帝释天又问了一遍,嘴角已经噙满了笑意,好像一不小心,那笑便会爬上脸庞,在那张俊朗的脸孔上绽放开来。
“喝。”苏韵涵知道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她又怎么能放过呢?说着把被子递了过去。
细细打量着周围的一切,苏韵涵发现真是越仔细看越觉得震惊,这里的酒多的几乎数不清。
当帝君把被子递给苏韵涵的时候她竟然是有些泄气,看着杯中的黄色液体又看了一眼男人说道:“原来是啤酒,这有什么好喝的?”
帝释天没有答话,只是向上抬了抬手,示意苏韵涵先喝上一口,极不情愿地轻轻抿上一口,苏韵涵的眼睛似乎都散发出了一种异样的光彩。
“好喝吗?”帝释天靠近她一些,闻着她身上的香味,还有酒香,觉得这一切好像搭配的刚刚好。
苏韵涵点点头,有些不可置信原来啤酒也可以坐的这么好喝,完全不像普通啤酒那种干涩的口感,而是带着些许并不让人感到腻味的甜,泡沫也是软软的好像可以咀嚼,真的很特别。
可是不知怎么搞的,喝下这杯酒的时候,心里却想到了梵妞,她是最爱和啤酒的,今天梵妞的态度让苏韵涵有些落寞。
而安木槿则是她不愿意想起,却在她脑中不停盘旋的名字,他真的就是七年前的那个人吗?
苏韵涵摇摇头不愿再去想这些,或许就如同自己跟梵妞说的那样,七年的时间真的可以改变很多,改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