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感觉让人心生快乐,好像飘荡在云端。
并不是未经人事的处子,苏韵涵知道,那是快感,可是在她看来,在这男人身下产生的分明不是快感,而是耻辱。
可是,身体是骗不了人的。
“你要强撑,到什么时候?”
帝释天因为这剧烈的运动,声线变的更加低沉而沙哑起来,如果不是清楚的知道他分明是个恶魔,恐怕苏韵涵会被这声音吸引。
扭过头,不去看他仿佛漩涡一样会将人卷入其中的眼眸,苏韵涵的双手紧紧握住座椅的靠垫。
只是由于动作的激烈,座椅上的柔软羊毛垫掉落,冰凉的牛皮座椅直接接触在苏韵涵的皮肤之上,带来前所未有的触感和刺激。
伴随着他有规律的进出,她的身体不停地晃动着,脸上也腾起了绯色的红晕,好像是两朵朝霞,绚丽的耀目。
帝释天看着她娇俏的脸,突然想要咬上一口她粉嫩的脸颊,可是那人儿脸上的坚毅表情却是让他心下一狠,身下的动作更加猛烈。
他知道,她在强撑,强撑着不做出任何享受的表现。
这对帝释天来说可以算是一种挑战,一个他这样的男人,如果不能让身下的女人曲愉逶迤,那几乎是对他能力的否认。
可是苏韵涵偏偏倔强如是,及时那双黑曜石般的眸子上已经蒙上了一层迷乱的雾,可是却依旧不可松口,哪怕是轻声呻吟一下。
女人的呻吟在这样的时刻仿佛是世界上最为动人美妙的天籁旋律,对在她身体里驰骋的男人简直是莫大的鼓励。
但是显然,帝释天身下的人儿并不打算给他这样的“殊荣”。
车子高速而平稳地行驶在Z市最平坦的道路上,来往的车辆不会想到这样一辆豪华轿车里正在上演着怎样的一幕激情戏码。
这辆轿车的设计之独特就在于它的车窗可以从内室望见外面,可是从外面却是无法窥探车内的一丝一毫。
苏韵涵有一个刹那觉得自己就快要决堤了,叫喊声就在她细弱的喉间,仿佛很快就要冲破那道阻隔喷薄而出,不知是不是看着车外依旧如常的场景而自己却在这里跟这个野兽一样的男人做着这样的事深深刺激着她的神经。
一种异样的感觉在击打着她的心,瘙痒着她的每一根敏感神经,甚至全身,兴奋了起来。
“小东西,你已经全身滚烫了!”
他低低地说道,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眼神更是挑逗地看着仰躺在座椅上的女人。
苏韵涵当然知道自己身体的反应,却不想被他这样直接说出来,脸颊更红了,好像要滴出血来。
“麻烦你快点好吗,我还要接着去上班。”她终于开口,却是道出这样一句。
果不其然地,再次深深惹怒了一直强忍着怒火的男人。
该死的女人,脑袋里面究竟在想什么,又把自己当成什么了?
他更加激烈地撞击着她的身体,仿佛抱定了要把她贯穿的心似的。
他的持久力一向是惊人的,只是从来没有接触过别的男人,更不要说做这种事情的苏韵涵并不清楚,她只是觉得每次被他压在身下,时间都过的尤其的慢。
翌日清晨。
昨天的车内激情之后,苏韵涵自然是没有达成接着去公司上班的愿望,而是被男人直接扛进了卧室,展开了新一轮的侵占攻势,然后就昏昏沉沉地一觉到现在。
柔软的天鹅绒棉被并没有让苏韵涵有太多的留恋,她起身,发现自己全身赤裸,雪白的肌肤上原本那些清晰的印记还没有消退,便又是因为昨晚的激战而增加不少新的痕迹。
靑的,红的……各种形状的欢痕。
“该死……越来越狠了!”
苏韵涵低头看着自己身上斑驳的模样,暗暗咒骂了一句。
帝释天早已不知去向,她走进浴室冲干净自己的身体,才发现自己根本连一件换洗的衣物都没有。
目光扫过床头的四脚棱柜,看到一个白色的纸盒摆放在那里,走进一看,里面静静躺着一件淡粉色的连衣裙。
纸盒的旁边还放着一张纸条,男人劲挺的字体昭然若揭,赫然写着:穿着它去上班,不然你就可以不用来了。
典型的帝式霸道主义口吻,苏韵涵有些恼了,做他的情妇就要任由他差遣和命令吗?
可却也实在是没有别的衣服可以穿了,苏韵涵只好拿起连衣裙套在身上。
站在巨大的试衣镜前,阳光透过窗棱照射进来,洒在她白皙的肌肤之上,粉色的连衣裙衬托的她光洁的皮肤更加耀眼,简单地将漆黑如瀑的秀发挽起,略施粉黛的脸更显娇俏。
苏韵涵却没有太多心思在自己的梳妆打扮上,提起包走了出去。
她要变得强大,就必须去学习,去工作。
清澈的眼神在想到那一家子之后,不由得变得凌厉起来。
属于妈妈的东西,早晚,我都要一件一件地夺回来,无论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