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进了1978年开始,中国就开始发生着翻天覆地的改变,许多的旧历和冤案,都一件件的被推翻和申复,国内一片欢声笑语。
沉寂已久的街道,也出现了红色向上的音乐,以往只敢窝在家里的人,也都喜笑颜开的走了出来,不用再担心不知什么时候,会降临到自己身上的灾难。
各省之间的往来,也都放开了限制,尤其是郑老提出,经济是第一生产力的话,还有一个《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一文的发表,也让更多人敢于说敢于做,敢于改变起来。
党中央领导班子,日以继夜的修复完善之前瘫痪的系统法规,从人民生活、科技教育、干部(思想、政治)路线等方面,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1978年这一改革开放的元年,以绝对高昂的姿态,让全国人民都记住了它,记住了这一个扎扎实实的一年。
而肖锋离开之后,乐溪也还是照常上学放学,只是中午的午休,再不是有人在窗边,吹哨叫她起来,而是换成了一个蓝色的石英闹钟。
起床简单的收拾了下床铺,又就着睡觉前就端上来的水洗了脸,扣了些自知的花蜜膏擦了脸,端着水刚到了院子里倒掉,就听见门外喊她道:“乐溪,乐溪快出来,咱们该去上学了。”
“来了,来了。”手上拿着盆子的乐溪,听见喊声也顾不得回去屋里放下,就随手往手压井边一放,就急忙往门口跑出去。
乐溪少了肖锋接送,来喊她的张萌,也是少了哥哥张辰接送,肖锋张辰两个,是一块去参军的,只不过和肖锋不同的是,张辰是因为学习不行,走了肖家的关系一起跟着去的。
少了两个接送的,乐溪和张萌两个,就相约早走上会儿,结伴一块儿上下学。
大院离着两人上学的学校不算近,等到两人走到教室刚坐下,下午第一节课的老师,就后脚跟着进了教室,班长谢恬心仰着头用着甜腻略尖的声音喊道:“起立。”
全班同学起身站好,就看着老师喊道:“老师好。”
之后老师笑着回说了句,“同学们好,”然后压压手让他们都坐下,下午的课就开始了。
现在每节课,和乐溪当老师的时候差不多,都是四十分钟,然后十分钟的课下休息时间,中学的下午就三节课,可就这三节课,乐溪上的都很累。
这不第一节课刚上了没十分钟,乐溪看着课本知道了老师今天讲的内容,刚拿出一本手抄的二十四史,其中一卷还没看上两页,就听见身后一个尖细的女声喊道:“报告老师,李乐溪不听您讲课,在看反革命书籍。”
就知道换了座位,会有这样的事情出现,只不过没想到这么快,上午最后一节课换的,下午第一节课就被告了。
“李乐溪同学把你看的书交上来,先出去教室外面站着。”历史老师姚老师看着李乐溪说道。
习惯了上课听完这堂课要讲的范围重点,就拿出在空间里抄写的书出来看,这要是不能随意看书,对着翻来覆去都烂熟于心的课程内容,她要怎么撑得下来一天的课,只不过心里虽然烦的厉害,可还是老老实实的把手抄的二十四史一卷交上去,一句反驳的话也没说就出去教室外站着。
没等乐溪站多一会儿,历史老师就从教室里,拿着她交上去的手抄二十四史出来了,没有训斥只是浅笑的看着乐溪,将书小心的翻了几页看了看,脸上略微有些不舍的还给乐溪,说道:“二十四史你现在看太早了,而且还是这么难得的手抄本,经过那个时期,家里还能有这么珍贵的抄本,肯定花了家里大人不少心思,而且这上面的字迹工整又有灵气,肯定不是无名之人写的,要是你拿出来弄坏了,凑不齐那二十四史,不说浪费了家里人的苦心,也实在是件遗憾事儿。”
乐溪看着为了省钱,就用空间里面的毛笔,顺便练字抄写的书,哭笑不得的说道:“谢谢老师,只是这二十四史,我都已经背熟了,而且这本也是我抄的,原本就是为了解闷才拿出来看的,你要是喜欢家里我有抄写全套,可以拿来送给老师。”
姚老师皱了皱眉头,原本因为对乐溪历史从来都是满分,才生出来的希才好感,听见她这么夸大其词的话,生出些许的不喜,道:“这倒是不用了,人还是不要太过自满自得才好,这节课就先站在外面,就算我讲的你不喜欢听,解闷要看就看课本,这样好过我误人子弟。”
乐溪笑着摇摇头,把手上二十四史第一卷第一页打开,朝着姚老师递过去,嘴里就开始背道:“黄帝者少典之子姓公孙名曰轩辕。生而神灵弱而能言幼而徇齐长而敦敏成而聪明。……天下有不顺者黄帝从而征之平者去之披山通道未尝宁居。东至于还登丸山及岱宗。”
“好了,夏本纪开头。”
“夏禹,名曰文命。禹之父曰鲧,鲧之父曰帝颛顼,颛顼之父曰昌意,昌意之父曰黄帝。禹者,黄帝只玄孙而帝颛顼只孙也。禹之曾大父昌意及父鲧皆不得在帝位,为人臣。当帝尧之时,鸿水滔天,浩浩怀山襄陵,下民其忧。尧求能治水者,群臣。”
“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