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村里才待了多久,身子竟然就看着大好,肯定就有和苏爷爷一拼之力。”
肖诚信听孙子一套套的说话,还有脸上真是的笑容,心里真的是很高兴,现在更是庆幸能来到西李家村,还有这个村里有着乐溪这个一个孩子,只不过现在的局势昏暗不明,不说乐溪一个孩子,平日也不见着到处跑,不是在家帮着照看弟弟,就是上坡做点力所能及的除草浇水的事儿。
真有问题也该是出自她爹娘,而就算村里有个高人,能懂得刺绣技艺的,想必也该是个女人,这个时期就算找到又有什么用处,反而他们从乐溪这里,间接的得到收益,就应该心存感恩,怕自家孙子因为看到的疑点,一心的想把别人的底子翻出来,弄得好好的两家交恶。
从门口往对面灶间看了眼,见着小小个子的乐溪,在灶间走来走去的忙活,脸上露出严色对着孙子提醒道:“别忘了我们现在的身份,别做损人不利己的事情,能懂得绣技的人,想必也该是女人,这在内乱稍稍平息的时候,把她找出来一点意义也没有,反而还会害了借乐溪的手,用食疗方子间接有恩与我们的人。”
肖锋也是年纪太小,就在动乱的最严重的地方,从头经历了下来,还见到自家败落之后,以前对他们奉承讨好的人,一次次的落井下石,虽然也是有好人,不然他和爷爷不可能离开农场,来到这个偏远宁静的村里,可那些伤害还是深深烙在了心上,让他在人前不敢多说,就怕会不小心害了爷爷爸爸他们。
而且人也越来越谨慎小心,喜欢在旁细心观察人事,也算是在没有曙光希望的日子里,给自己找个解闷舒缓的事情做,“爷爷你放心,对咱们真心好的人,我不会那么狼心狗肺的反去害她的。”
肖诚信知道孙子聪慧,一些事情他们也从来没瞒过他,所以厉害轻重肖锋心里清楚明白,所以听见他这么说,也就放心的点点头。
而肖锋见着爷爷脸色缓和下来,就又凑过去想说一个乐溪家的事,还没张开口就听见乐溪在外面喊吃饭,吃了几天清水煮白菜的爷孙俩,哪里还坐得住说事儿,忙比快的往屋外走。
菜足饭饱之后,爷孙俩被乐溪指使着,把院子的积雪都堆到菜地,又看着天色不错,让他们把被褥也拿出来,扯上麻绳晒晒杀菌杀虫。
肖家爷俩家里没怕人的东西,也由着乐溪在屋里翻腾,不一会儿,爷俩睡觉的屋门口,就被扔了满了,脏了的衣服鞋袜。
把站在门口的爷俩,给羞臊的不行,忙不迭的在外面捡,把该是猜到有这个情况出现的乐溪,在做完饭菜后,把锅刷洗好烧上满满一锅的热水,掺了凉的就开始洗起来。
乐溪把脏的衣服鞋袜扔出来,人也出来端了两盆温水,见着洗衣服的热水不够,又把没熄火的灶上锅里,又填满了水烧了两锅。
要说这曾经住着地主的屋子,如今也就剩下一间堂屋,靠里的地方是个土炕,算是也当堂屋也当卧房用,剩下就还有隔着天井院子的一间小屋,里面砌了个土灶被当做灶间用,剩下原本该还有的四间屋,不是被掀了屋顶就是没了墙,更多的是全部都少了大半,只还有矮矮的土墙,还能看出以前是个屋子。
不过就一间屋子和灶间,也够肖家爷俩住用的,而且乐溪小小人儿打扫起来,因为里面的东西少更不会累着,中间在家吃过饭的乐海兄妹三个,过来找乐溪也留下帮忙,没多久屋子就收拾一新。
总归是入了深冬,再有将近两个月就要过年了,屋子早打扫到时候还轻快,而且等过了二十,李家也该要忙活过年的事,乐溪可没功夫再常跑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