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候的人们看到一道红光由远至近,直到红光落下的时候,看清来人,纷纷唏嘘。
“上师,竟然是上师啊!”张太公连忙近前恭敬的行礼。
其身后围观的镇民也纷纷行礼,那张太公的儿子揉着脸上的淤青,不甘不愿的屈膝弯腰。
青守十分享受这样的场面,在观内的时候都是自己给师兄们,长老们行礼,感觉太憋屈了。今日这么多人给自己行礼别提心里有多舒坦。
张太公的儿子急不可耐的将自己娘子从青守的背上牵了回去,生怕这家伙占了自己娘子便宜。
众人欢腾的将青守与林义两人请回了张太公府上。
然后盛情款待一番。
但是就在这刚踏入张府的时候,就听到有人来报,镇外有浩浩荡荡数十人的兵马前来。
还未待详说,就看到一道黑光斩落。
那报信的小厮就被斩掉了脑袋,头颅落在地上‘咕噜’滚了几圈。
喷出的鲜血,溅的张太公一身,让他惊吓不已。
只见一道黑风落下,一名浑身黑袍,看不清面目的人出现在张家大院之中,随着此人的来到,府中之人感觉不禁有些毛骨悚然,纷纷扯了扯衣袖。
“张老头,我看得起你们这才亲自上门,带走那美娇娘,你们若是想来参加我的纳妾宴,我自然欢迎。但是你们竟敢从我山寨中偷偷将人掳走,这实在是让我难堪。”黑袍人语气阴沉的说道,听声音好像是一名中年人。
张太公尽管心头恐惧,但还是装出一副冷静的样子,说道“这位高人,那女子乃是我儿明媒正娶的妻子,您若是看中,那在今日之前要是带走的话,我无话可说,但是今日乃是我儿大喜之日,又怎么能在婚宴之上,强掳新娘。这既不于情更不于理啊。”
“哼,”那人冷哼一声,“我便是理!既然你们这般无理,那就休怪我将这红喜的日子,变成白丧之日。”
“啊!?”张太公终于没有勇气继续装下去,这黑袍人显然不是那种空口白话之辈,他一来便砍了报信小厮的脑袋,绝对不是善茬。
为今之计,只有指望那两名年纪轻轻的上师。
张太公望向青守,呼喊道“上师救命啊!”
“恩?”那黑袍人诧异,难道那暗中救走美娇娘的人就在这里?
他扫视了大院中的所有人,却没有发现一名身怀修为的高手。
就在他心生疑惑之际,只见青守慢悠悠的站了起来,“你这家伙,我最不喜欢有人在我面前比我更狂妄。”
黑袍人看着青守,黑袍中看不见他的面目,更看不透他在想着什么。
“你是什么人?”黑袍人压着语气问道。
青守看着他,嘴角不屑的一笑,“道爷法号为‘癫’”
“癫?”黑袍人口中轻语,好像在思索什么。
却听青守‘噗嗤’一笑,“儿子乖,爹请你是鸡腿。”
“哼。”黑袍人怒道,“哪来的无知小儿,竟敢戏耍于我,看我不将你抽筋扒皮。”
青守倒吸一口气,睁大眼睛,一脸恐惧的样子,“你敢杀你爹?”
“呀呀——”黑袍人气急,左手握呈爪状,上面黑气翻滚,一爪抓向青守。
青守直接将桌上的一盘全鸡抛出,被那黑袍人抓在手里,转眼那金黄的烤鸡,就变成了一堆乌黑发着恶臭的烂肉。
围观的镇民们看到纷纷落荒而逃,生怕被波及到,成了地上的烂肉。
林义小心的穿梭在人群中,他如今修为没有回复,体内灵气又所剩无几,无法和青守一起对抗此人,只能暗中寻找机会,伺机而动。
青守也被此人的招数吓了一跳,心想“乖乖,这要是抓在我身上,那我这条小命不就玩完了,林义这家伙这是要害我呀。”
尽管心中咒骂林义,但是他手底下却丝毫不含糊,这两人对决,事关生死,决不能大意。
黑袍人一击不成,便又一爪袭来。
青守连忙退后,左手一拍腰间,取出一道黄符,然后口中念叨两句,便持符向那黑袍人推去。
黑袍人惊异于这年轻人的招数前所未见,但是手下招数却丝毫不停滞。
“火符!”青守喝道。
只见他手中的符纸金光一闪,顿时化做一团火柱,喷向黑袍男子。
男子大吃一惊,赶紧散去爪功后退,避开火焰。然后惊惧的看着青守,不敢轻易进攻。
青守却趁此机会又取出几道符纸,分布在自己身体四周。符纸上光华闪烁,流光四溢。
“你到底是什么人?”黑袍男子心存忌怠的问道。
“儿子,我是你爹啊。”青守无耻的喊道。
“找死!”那黑袍人,右手一张,袖袍中溜出一把黑色刀刃,被他握在手中,上面黑光流转,隐隐有黑气在兵器四周盘旋形成一又一个的骷髅头。
青守两眼直冒金光,“好刀!”
“哼哼,尝尝我鬼头刀的厉害。”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