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一场发烧差点转成了肺炎,医生说这是心理压力过大,百里骅不止一次的问我有什么心理压力,全都被我支支吾吾的遮掩过去了,难不成我要告诉他,我杀了人?我没有倪程那么强悍的神经,承受不了这样的折磨。
看着百里骅因为照顾我而出现的胡茬,我其实是很感动的,对我这么好的人不多。只住了两天,我就实在忍不住告诉百里骅,我要回家,他却不同意,非让我住院观察两天,我就冷着脸看着他,一直看着他,直到他投降!
回到家,他也在抽时间来照顾我,其他人也来了,苏丹红,王语,李雅他们都来了,对我嘘寒问暖,虽然只是坐了一会就走了,可是,我还是感受到了他们真挚的感情,我……很开心。
平息了一段时间,我才渐渐的从阴影里走了出来,人总是要朝前走,不能总是回顾以前。下午二点多,我在逛街,准备买几件衣服穿。正在不原处看到了一个我熟悉的人,正巧她也看到了我,高兴的大神呼道“言言,好久不见!”
我快步走到她的面前,发现她的身边竟然多了一个帅哥,我不动声色的打量着这个男人,恩……应该是男孩,他看起来跟我差不多大,长得挺帅气,打扮的也很潮,“恩,珊珊,好久不见,你母亲还好吧?”
眼前的可人是我在KTV上班时认识的韩珊珊,她还是老样子,我走的时候,她说她母亲在做手术,之后我们就甚少联系了,也就没有后续了。
珊珊笑道“恩,多亏你的钱,我母亲已经好了,对了,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弟弟韩文松。”然后看着韩文松道“这是王言,我的朋友!当时妈生病,就是言言借给我的钱,否则妈可就危险了。”
韩文松没有什么表情,只是酷酷的说“哦,谢谢你了!”
“恩,没事!”我不喜欢这个男孩,他的眼神无神举止轻佻,我记得珊珊跟我说过,他的弟弟一个在读高中一个在读初中,很明显这个个子在一米七八以上的是她的大弟在上高中,高中生我真的不知道可以这样?
他的头发是挑染过的,虽然颜色不是很重,但是近距离还是能看的出来,而且这挑染绝对是贵的。因为王语就染过,被母亲海扁了一顿,那次挑染花了她一个月的零花钱,六百五十,还是打过折的,他一个穷学生,哪里来的钱做这么贵的挑染?
虽然他把头发放了下来,遮住了耳朵,但是我还是看见了他的耳洞,正常上学的男孩子有需要打耳洞的吗?他的项链明显是情侣链,看着材质,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应该是彩金的,彩金好像是一克160,他的项链最少10克,情侣链又贵了一点,他的项链最少两千以上,加上女链一起最少四五千。还有,他的右手食指跟中指之间有淡淡的熏黄,这是经常吸烟的人才会有的迹象。
种种迹象表明,他不是一个好男孩,更不会是一个好学生。可是,看到珊珊一脸开心的样子,我也不想说什么,只是淡淡的问“珊珊,你弟这次来干什么的?我记得现在没到放假的日子啊!”
听到我的话,韩文松的脸色明显的不好看了起来,他沉着脸说“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这就是所谓的青年人的叛逆?我在心里勾起一丝冷笑,在我看来这是他被我问到痛楚而来恼羞成怒。
我跟珊珊聊了一会天,韩文松便很不耐烦的拽了拽韩珊珊的衣服说“姐……我很困!我想睡觉!”
珊珊抱歉的看着我,“抱歉,那言言,有空再聊吧!”然后我们交换了电话号码,于是我就离开了,临走的时候,我拽住了韩文松的衣袖,他的耳边小声冷冷的说“敢让你姐伤心,我杀了你!”然后若无其事的看了一眼笑面如花的珊珊,“那我先走了,改天见!”最后看了一眼韩文松,看到他的眼里闪过一丝慌张,但是更多的是不屑。
我还以为珊珊的弟弟是勤学上进的好孩子,没想到原来是这样的人,那珊珊在里面累死累活的是为了什么?看那个韩文松,跟一些纨绔子弟有什么差别?再说,人家纨绔人家有资本,他有什么?拿着珊珊累死累活的钱去纨绔?
在之后,我也就没有理会这件事,也没有联系珊珊,这件事渐渐的被我遗忘在脑后。九点多,我下班回家,路过商业街的时候,突然想起来早晨起来的时候,我的梳子断了,于是我就跑到里面买一个梳子。
从店里走出来,看着外面五光十色的霓虹灯在闪烁着,我注意到旁边就是一个迪厅,已经开始营业了,从门口可以听到震耳欲聋的音乐声让我暗暗皱了皱眉。这时,从里面出来几个年轻人,大部分都喝的醉醺醺的,一看就是沉迷于纸醉金迷的颓废人。
就在我准备转身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有着几分熟悉的人,他搂着一个妖艳的女生,左耳带着金色的耳钉,还有些冷的天气只穿着一件薄薄的衬衫还露出了半个胸膛,右手夹着烟慵懒的吞云吐雾着。
“松哥好大气啊!”
“就是就是,松哥不愧是松哥,出手就是大方,这种地方一百块的小费,真是豪气啊!”
几个男生不停的拍着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