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袋,塞回自己的背包里。临行时,马克权衡再三,要不要带上自己的上校礼服,理论上说,远路无轻物,不带为妙,何况礼服在战场上没有任何实用价值,但是让马克去参加一场谈判,这是马克自己所不能接受的,很多人不能理解马克这种刻板,就像马克不能理解永远都处于“待整理”状态的暮雨一样,虽然近一段时间的合作让马克对暮雨的看法改观不少,马克开始欣赏暮雨的通权达变,敬佩暮雨的口无遮拦,也被暮雨一时兴起的胡说八道逗得捧腹大笑。
马克已经换上了常服,开始收拾残局,抓过椅子,只有三条腿,断掉的那条不知哪里去了。
马克从抽屉里翻出自己的战术手电,趴在地板上寻找,运来那条椅子腿在办公桌下面。
马克伸手去抓,抓到了,向外拉,椅子腿上一个卯榫似乎卡住了,马克用力,“嘎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