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学生,听说她住院了,来特地看看她。”
“洛伊小姐有学生么?”护士小姐似乎疑心很重。
“虽然职业是艾拉格尔集团的总经理,但其实也有授课关于管理学方面的知识。”我把早已准备好的说辞一股脑全搬了出来。
见从我口中说出“艾拉格尔集团”这一名称后,护士小姐才放心下来:“洛伊小姐是出了溺水事故,导致脑部损伤,精神有些错乱,刚刚注射了镇定剂和麻醉药,现在还处于昏迷状态。”
护士小姐叮嘱了声“有事按铃叫我”后,才转身出去。
护士小姐一出门,唯就飞快地把门反锁上。我和羽成则转向那病床上的人。
那位病人拥有一头微卷的金色长发,双眼被纱布包裹着,而床头的牌号上写着的“Talola Loewe(塔罗拉·洛伊)”则完全出卖了这个人的身份。
我没猜错,那个跳入水中的女经理,正是漓公司的总经理——塔罗拉·洛伊!
“装够了吗?精神错乱的塔罗拉·洛伊小姐?”羽成问道,露出了些许微笑,“不——莞蒂亚克·K·帕诺蕾姬。”
“没有呢。”床上那人勾了勾嘴角,直立起身来,这个封闭的空间内立即变得寂静无比。
“看起来我寡不敌众呢,三位?”尽管看不见,但莞蒂亚克还是敏锐地猜出了来访者的人数。
见我们都没回话,她又笑了起来:“呀嘞呀嘞~还真让我猜中了啊……”
她立即做出举手投降状,手臂上的输液管不住晃动着:“不过事先声明,这次的事件可与我无关。”
“都成了第四宗案的受害者,还敢说与你无关吗?”
“那可不一定。啊……谁能给我根烟么?”
“室内禁止抽烟。”羽成毫不留情地拒绝她的请求。
“真无情~这么做对我来说是相当的苦刑哟~”她的头突然转向我,“看在女士的份上……怎么样?阿造酱~”
“……不要又用外号又加酱的……很恶心诶……”
“呵~害羞了么?看起来你还是初次见面时一样啊……”
——我说你真的是“看”出来的吗?
“那你们有什么问题吗?还是说怀疑我?”莞蒂亚克又把头转向羽成他们。
“怀疑倒没有,不过疑问很多啊,”唯说着找了个凳子坐下,“现在,莞蒂亚克小姐,能否详细地说明一下案发当晚的情况呢?”
我也分别为自己和羽成搬来凳子,羽成则拿出手提电脑,我们围坐在病床前,活脱像听故事会的一群孩子。
“在很久很久以前,故事要从那时说起……”
……这神一般的开头是什么……?
“哦呵呵~开玩笑的,只不过这气氛真的很像给小朋友讲故事嘛~”莞蒂亚克自顾自笑着,完全没注意到气氛的不合。
——这可一点都不好笑啊,大妈。
“我听到你的心声了哟~阿造酱~”我感到好像有很凶残的目光射击过来。
“那个……请继续……”我无奈道。
莞蒂亚克这时才正经起来,却依旧是那样诡异的笑容她娓娓道来:“这次的事件我并不知情,上级并没有凶手的明确指令,也不像是异变,但就‘不可能犯罪’而言还是需要调查一下。
“所以,我们的计划是,以自身为诱饵来钩出凶手,在明确凶手的目的之后,我以女经理‘塔罗拉·洛伊’的身份先是以妒忌为罪状杀死了一个竞争对手的人类,还特地选择了护城河这样偏僻又适宜实施犯罪的地点。
“然后,果不其然,我见到了那家伙……”莞蒂亚克说着,竟流露出仿佛找到对手般的笑容。
“‘他’是谁?肯定不是人类吧?”我问道。
“当然,不过曾经是。”
“难道是时禁居民?……”我脱口而出,“难道是……No。1 on the wanted list?!”
“正是。”
又是那家伙么……不知道是敌是友的家伙……
“目的呢?你刚刚说过的吧?你们已经查清了凶手的目的。”唯超乎常人的敏捷力又一次抢占先机。
“这就无可奉告了。我们交易的前提是建立在双方利益上的,不是吗?”
“……”又一次沉默下来,耳边只有羽成飞快地敲打键盘的声音。
“引出了‘他’之后——你也知道,我不是‘他’的对手,所以只能谈条件,暂时性屈服——”
“那家伙的能力呢?这也无可奉告吗?”
她笑着摇头。
我有些沮丧地看向羽成手中的电脑屏幕。
“——谈话内容自然 不能告诉你们,但条件之一,就是要我演一出戏……”
“就是在监控摄像头下装疯卖傻的一出戏……对吗?”许久无言的羽成终于抬起头。
“装疯卖傻?真是伤人的说法啊……明明我自我感觉不错的……”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