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个究竟。
就在这时,董全冷不丁从腰里掏出那把左轮手枪对着这两个人“啪——啪——”就是两枪。董全可没要他们的命,而是玩了一手绝活儿。董全现在的枪法很准,那是黄子山手把手教出来的。聪明的董全又苦练了半年多,可以说是指哪打哪儿。这两枪把这两个人的皮帽檐穿了两个洞,帽子也被掀到地上了。
这一下,两个人吓得魂不附体,也顾不得银子了,“扑通”一声就跪地上了:“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好汉,饶命……”
“哼哼,打猎的也想截我?你们两的家伙太古老了,我是野兽吗?把银子给我拿过来!”董全冷笑两声,用枪指着他们厉声说道。
两个人唯唯诺诺,把弓箭和猎枪都放下了,把银子包小心翼翼地递了过来。
董全一把把银子接在手中,用枪指着他们说:“你们叫什么名字?为什么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说!”
“我叫尚青杰”大个儿说着一指那个矮个儿的说,“他叫尚明杰,是我远房的兄弟。我们俩的爹娘都被地主老财迫害至死,家中已无亲人,逃难至此,走投无路这才打猎为生。可这几天,东边动不动就有枪炮声,把野兽都给吓跑了,几天了我们俩什么猎物也没打着,也不怕你笑话,我们哥俩两天都没吃饭了。实在是没办法了,今天才想了这么一招。可倒霉的是,在这里守了大半天,只有三个人经过:第一个是个中年妇女抱着个小孩儿,截着她之后只有一些首饰和一些杂物,根本没钱,我们就放了她;第二个是个老头儿,身上带着几吊铜钱,哭哭啼啼的,说是要去给年迈的老伴看病抓药,我们也没截他;这第三个就遇到您了,您倒是有钱,可我哥俩没能耐享受……您高抬贵手,饶了我们吧,我们没干坏事……”
董全点点头,从二人的言谈表情来看,他们说得应该是实话,因为这种事情临时编是编不来的。
“既然如此,五湖四海皆朋友,我就周济周济你们哥俩,我话复前言,五百两银子归你们了!”说着,董全“啪嗒”一声把银子包二次扔到他俩面前。
两个人都惊傻了,跪在地上没敢起来,连看也没看那包银子:“好汉,你就别逗我们哥俩了,你不杀我们俩,我们已经感恩戴德了,哪还敢要您的银子!”说着直磕头。
“绝非戏言!把银子拿去找个正当的营生吧,别再干这缺德的事情了,被官府抓着可就麻烦了!”董全说完拨马就走。
刚走出一箭之地,那两个人撒腿如飞,眨眼间又拦在董全的马前:“好汉,你是我们的恩人,请留下您的尊姓大名?”
“我叫董全。对了,这是哪里,离马岭村还有多远?我要回家探望母亲,二位能给我指条道吗?”董全差点儿把正事忘了。
“那太能了!过了树林,再走五里地翻过一个小山头儿便是西骨寺,从西骨寺再往南五十里便是马岭村了。——您真是仗义疏财的英雄好汉,我们哥俩平生最敬佩的就是您这号人,您要是不介意的话,我们哥俩想高攀一步,从今往后您就是我们的亲兄弟,如何?”尚氏二杰很热诚地说。
“你们俩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董全笑着问。
“您肯定是干大事的,肯定是大好人,不管您做什么,我们哥俩都愿舍命相随!”二人异口同声坚守地说。
“既然如此,二位哥哥请受兄弟一拜!”说着董全跳下马来给二人就要磕头,慌得二人赶紧把董全拉起。这才引出一段三雄探母,血溅仁和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