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也是,好容易请大伙吃顿饭,算了!”盖伦把外衣一脱,“反正今儿个就是今儿个了!我就和大伙好好喝点酒,真想你们啊!”
一听他说喝酒,这些人终于是意识到了他的存在,“这不是那个谁,蓝BUFF吗!你也来了啊!”
“我说男爵你可来晚了啊!来来来罚酒三杯!”
“……算了男爵就男爵吧,来,兄弟姐妹们跟我走一个!”
“走一个!”
……
于是,盖伦有着和他魁梧外表完全不相称的酒量,实际上最多一瓶啤酒下肚,他就迅速融入了不知所云的人群中。
盖伦的到来毕竟又掀起了一波小高潮,终于大伙开始越来越语无伦次了,之前至少还有个主题,后来就只是为喝酒而喝酒,谁也不劝谁,大伙只为嗨皮,干个不停。
啤酒没了换白的,白酒没了来啤的,菜空了再上,吐完了继续,放水的在厕所门口歪歪斜斜地排队——我们终于用自己的身体实践了这个经典数学题①。
①经典数学题:就是那个“一根管子进水,一根管子出水,俩管子一起开,放满池子需要多长时间?”
答案是需要一晚上。今天真是喝挺高兴——兴是真兴了,高也是真高了。现在池子们终于都满了,大家再也喝不下去了。
慎自顾自躺倒在地上呼呼大睡;赵信拿着慎的两只脚给易大师说:“你看,这出完两把无尽我就能秒人了!”;易大师则是一边点头一边双腿踢蹬着——可能是在骑自行车吧;好运姐不知怎么做到的,没脱衣服就把胸罩扯了下来拿在手里,正在跟卡特琳娜炫耀她的D罩杯;塔里克和杰斯两人你侬我侬柔情蜜意,也不知道是真的基佬还是误把对方当成了谁;凯南在那哭的泣不成声;波比拍着脑袋安慰着凯南,但是他拍错了地方,拍的那个脑袋是提莫的;提莫则是没理会他们俩,拿着一个酒杯不知在给谁打电话:“五十万个符文币那还叫钱吗?你不知道我号称‘提百万’吗……”
基兰和黑默丁格在激烈地争论着——仔细听来会发现不是争论,两个人只是在各自说着话。基兰告诉黑默丁格“修表,讲究一个快准狠”;而黑默丁格即使喝了这么多酒还是保持着逻辑,硬是从数学角度完整地解释了一遍物种起源及进化的因果联系和必然性……
盖伦拎着酒瓶子满屋子不断地放着E技能欢快地旋转,时不时还找个墙角一蹲,假装那是草丛准备阴人;只有李青谁都没打扰,兴冲冲地对着墙在那说:“你以为老子瞎?老子连你现在腿上放的西瓜都看得见!要不要来爽安康咱们再喝两杯,听说皇族电竞队又输给棒子队了,就是因为按摩师不对……”
至于我,我自己是没印象的,据维克托描述,我算是比较有正事儿的,至少我说话还清楚:“维克托啊,你跟大伙打个招呼,我还有事先打车走了。”
然后我推开包厢的门,对服务员说了一句“到维记手机店”就坐在地上,不再动了。
看见我“打车”先走了,杰斯不高兴:“他怎么自己打车走了呢!”说着拽过一把椅子,“来来,坐我车走,我开车送你们!”
“不用了慎兄弟!”盖伦拦着他,“还是打车吧!都没少喝。”
“对对!”赵信附和,“人不说了吗,喝车不开酒,吃酒不喝饭!都打车走!”
……还好事先付过帐,要不然维克托这个半残的身子非得被打死在饭店不可。不知他是怎么成功把我们这些人运回去的——反正第二天早晨我醒来的时候,大伙都在维记手机店大厅地上,没脱衣服横七竖八地躺着呢。
我站起身来,脑袋像裂开一样的疼。“诶我艹艹艹……昨天真是喝太多了!诶呀我这脑袋……”
“你们真是……脆弱的肉人啊……”维克托嘲笑我。
“我艹你个病秧子还好意思嘲笑我们!”我反讥。“也不知是谁差点被自己玩儿死!”
“还不是你操作不当!”说到这,维克托看我是第一个醒来的,把我扯到另一个屋子小声问:“我走之后……我是说我没意识之后,你把电磁炮好好收起来了吧?”
“嗯,我就放在储藏室的箱子里了!”我突然惊觉:“它不会对箱子也过敏吧?”
它要是再炸一次我们就不用活了。
“没事儿!”维克托放心地一笑,“它现在是坏的,等我修好了自己再把它修上,我会注意当时的问题,这回不会再差了!嘿嘿,只要没被人发现就好。”
“这玩意怎么这么神秘?”我不解。“你不是还叫我试用吗,怎么又不能见人呢?”
“这不黑默丁格在这嘛,你想,普通人哪能明白我这里的关节!但是他能啊,我这东西他要是看看明天他就能做出来!”
我讥讽道:“你果然还是不如人家水平高吧。”
“那不一样!”维克托正色,“技术上并不复杂,卖点是创意你懂吗!山寨的话,那就简单了!”
“至少人家黑默丁格制出的成品肯定不会炸膛!”我撇嘴。“凯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