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见,有了经济和政治地位,这个地方自然就会有文化地位。长期在海边生活的人,尤其是在这里还有了一些外来定居者之后,形成了一种不同与内陆的氛围。
这里的居民,都沾染了野生海域的气息,男者粗犷豪放,大多穿着开襟的布衫,袒露出被海风和日光锻打的黝黑通红的胸膛——当然,也有不少是毛茸茸的胸膛……
女人们也和男人一样精干强悍,皮肤大多数是健康的小麦色,没错,像我们的好运姐那样水当当白嫩嫩的那是个奇迹,想必一定是花了不少功夫在保养上。
我坐着各种乱七八糟的交通工具来到了海港的辖区——其实这里的交通非常方便,我使用的各种方式都可以直达,但是我,我主要是为了省钱。
有的时候并不是直达最便宜的,而这其中的奥秘,就不足与外人道了,没关系,我觉得大伙可能永远都不会来这个地方的。
只有最后一站选择马车并不是为了便宜,我就是想吹吹海风。比尔吉沃特的景色应该说不怎么美,他们很少把钱投入城市建设。同样不堪的就是这里的治安,由于不强调政治,比尔吉沃特的管理糟糕程度几乎与它的经济发达程度同样驰名瓦洛兰。
虽然内外运输的货品安全保障还算高,但是,在这里生活的人们必须时刻打起一百二十分的精神,走在马路上,每一个撞了你一下的人都可能顺走你一个钱包——即使这人看上去已经七八十岁高龄可以当你爷爷了,或者他还只有五六岁可以当你孙子了。
在比尔吉沃特,大概只有一半人有可以在警查局门口大声喊出来的正当职业。剩下一半那就是各种犯罪者和无业者,八仙过海各显其能:学武的靠抢,学文的靠骗,牛B的靠偷,傻B的靠捡……抢不过,骗不成,偷不来,捡不着,那就只好靠讨了。
我作为一个身携巨款,智商中等,武力负值,形单影只的外地游客,突然觉得这一趟其实也没那么好走。马车上的幸福时光很快就过去了,因为我马上就要下车独自面对这凶险的贼窝了。
啊,实际上还没等我下马车。因为我问车夫:“多少钱?”车夫告诉我:“一个大符文币。”
这相当于坐趟公交车,把钱包扔进去的价。我就准备讹赖掉一部分,车夫吹了个口哨,附近围拢过来好几位车夫。
即使他们手里的武器只是小型的马鞭子我也弄不过啊,小哥我就姓马,正好是克制系。
这没办法。你们知道的,我的惯用武器是“神奇的小板凳”,可惜我并没带着在身边。我有点想念带木木回家时候那身行头了,我穿着那一身,别人过来的时候都得考虑考虑,毕竟神经病杀人不犯法啊……
尤其是那根金箍棒,作为祛邪的法器不管用,但是在这种场合我真是无比渴望有那么一根钛合金的棍子。既然没有,势比人低,那只好付钱了事。
好在车夫勉强算是正当职业,于是我继续行走在这宽敞但乱糟糟的马路上。按我的习惯我是应该到处打听这人在哪,但是在比尔吉沃特我有点不太敢张嘴。你这一瞎打听道,外地人属性就显露无疑,这无疑是非常危险的。
换个策略吧,曲线救国。我拉住路过的一个带有“看上去应该打不过我”属性的人。
“小孩,警查局怎么走?”
“……”小孩专心裹奶嘴,不说话。
我只好转而问小孩的妈。
“大姐,警查局怎么走?我是刚杀完人去自首的!”
大姐果然非常详细地给我指了路,可能是生怕我找不着再回来问。
我用这个梗成功地对付到了警查局,非常萧条的一个地方,估计警查局在当地,地位就像80岁老头的XX——只能说是“有这个么东西”而已。
我本来是想指望警查告诉我有关这个人的信息,但是他们非常生气的样子,看来好运姐这妞,干的很可能就是那种擦边球的买卖,对于警察局来讲这是最不爽的一种人。是啊,“我就是喜欢你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这就是好运姐心目中的警查……
这能忍?
好吧,我失误了。那就想别的办法咯。我稍微远离了警察局一点,找个小胡同什么的,然后继续找人,看见一个喝茶水的大爷:“大爷,我想杀个人,你看我应该找谁?”
大爷一眯眼:“杀谁啊?”
我则一瞪眼:“找谁啊?”
大爷一闭眼:“哪那么些废话,你就说杀谁吧!”
我趁大爷闭眼的功夫我就走了。这个大爷穿一双破拖鞋,头发中间秃,两边有稀疏凌乱的白毛,我怀疑再说一会儿话大爷就得拿出手枪表演夹子弹了。
没办法,那就只好直接问名字咯,外地人就外地人吧。
专门找抱孩子的妇女,我总觉得这样儿的人就靠谱多了。光这一条件我就寻摸了很久。
“大姐,你知道好运姐上哪找去吗?”
“哦,莎拉·厄运是吗,找着人可能有点难,但是找她办事儿的话,往前走有布告栏,上那帖悬赏去吧,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