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腰怎么了?现在没问题了吗?”我突然想起他说的话。现在我可是对这位按摩大师佩服得五体投地啊。
“哦。没啥事儿,就是平时坐的时间太长,昨天可能稍微有点劳累,结果就抻了一下。我给你在几个穴位上处理了一下,应该就好了。这几天别太劳累。最好是在药房里抓点药熬熬喝了,或者买贴膏药,最不济也弄个热毛巾敷一下子。”李青轻车熟路,估计有类似问题的来找他的也不少。
嗯,社会在发展时代在进步,由于业界交流原因,有很多人都弄不清楚,关于推拿按摩,洗浴桑拿,中医号脉,修脚相面,夫妻保健..等等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这几样当中,许多单位都有行业间交叉。比如药店中有坐堂中医,洗头房里有..嘿嘿,跑题了不说了。
想到这我就不禁问了。“李青啊,平时有没有把这当诊所误跑到你这来治病的啊?”
“怎么没有呢!”李青也笑了笑。“别说,还真有什么骨折的啊,伤筋的啊,到我这让我给接骨疗伤的。咳,按摩推拿还行,治伤这个,我真不灵!你知道的,我的拿手技能就叫催筋断骨..。”
话刚说到一半,就听见有敲门声音。我这刚按摩完神清气爽,腿脚快如闪电,跑去开门,就看见一个血葫芦似的小人儿,脸上的血还在滴滴答答往下淌。站在门口气若游丝地问:“大夫在么?”
我就一愣。“对不起我们这不是诊所..。哎呦!孩子你这是怎么了?”
“啊?不是..。吗..。”小人儿问了这一句,声音已经微弱的有点听不清了。
然后,他就倒下去。
我这一下就慌了。赶忙把维克托和李青喊过来:“快过来!这来个孩子,快不行了!你们看这个咋办啊!”
李青握住小孩的手腕:“脉象还在,孩子没事,你们看伤口在哪?还流血吗?”
维克托看了看:“右胸口有一道伤口,还淌血呢!哎呦真惨啊。头顶也有一道在渗血的,还有一些小伤口但都没大碍了。你看咱们是不是找个诊所送去啊?”
“等等吧,离这最近的诊所打车也得二十多分钟,我先给他处理一下。”李青让我们把小孩子平躺放在按摩床上,他摸索着在小孩子的身上几个地方用力按了几下。然后突然皱皱眉,接着又在另外几个地方按了几下。
“血已经止住了,我暂时封住了他的血气,降低了血压。还有,我觉得这未必是个小孩,可能是年轻的约德尔人。”李青说。“先给他清洗一下伤口,然后简单包扎一下,我马上去联系车,然后再送医院,感染了就不好了。”
我们打来清水,洗了一下伤口。拨开他被血濡湿整个糊住脸的头发,我们一下愣住了。
我和维克托对视一眼。
“李青!这人..。这人是提莫!”
“什么!”李青也吓了一跳。“提莫怎么会被人弄成这样!”伤口深几可见骨,以提莫的身高,站着板凳摔也不能这样。
商议了一下,我们还是一起把他送到正规的医院去。这场按摩之旅因为这一个插曲不得不中断了,维克托一顿饭也没有蹭到,不过和兄弟的事比起来这就忽略不计了。
我们都在提莫的床边有点担心,一切都得等他醒了之后再说了。
提莫的伤都是外伤,好在没有伤及内脏,休息了一阵子,差不多傍晚的时候就醒了。
“这是..。”提莫显然还懵着呢。
“你醒啦?”李青对声音最敏感,首先发现了他醒来。
“是李青啊,那是维克托吧,看来我这场又是AD啦。”提莫四下找着什么自言自语。“我是又叫人抓死了吧。诶,我的蘑菇呢..。”
“行啦!”我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你这次差点就让人移除游戏了你知道吗!”
“你是谁啊你..。”
“我-是-马-尔-扎-哈-,诶呀先别管这个了,说你自己吧,你怎么还让人打啦?”
“让人打了?..。哦对!诶呀,不好啦,你们知道吗,我让人给打啦!”
“我们显然知道了啊..”李青又摸了摸提莫的手腕,从李青的表情和提莫的精神头上来看,应该是恢复的不错。这就叫久病成良医吧,挨打挨多了,小毛病也就不怎么在乎了。
“行了,你就说吧怎么回事!”维克托性子比我急,估计现在提莫说个人名,这人直接就能套上他那身战斗装备找人拼命去。兄弟挨打了,这事他应该忍不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不是去西郊采蘑菇了吗,路上遇到几个黑袍的人问了句,你是提莫吗?我以为是什么粉丝呢之类的,这种事也见得多了。我还准备找笔签名呢,谁知道刚答应了一句我是,几个人劈头盖脸就开始打了。”
提莫说到这怎么突然有了种眉飞色舞的感觉,就像邻居三哥边吃西瓜边讲他以前在部队的事那种劲儿,完全看不出来他就是被害人,倒像是他打的。——这家伙体格不大,他这心是真宽啊!
“光是打的话,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