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天元拍了一下手掌,一个服务生端着托盘走了进来,九只酒杯在红酒的衬映下,光彩照人。在南四喜的眼里,那酒杯里的是血,很显然这要天元是派他们寻找“地球轴心”,又不知有多少人将为此付出生命。
服务生先给要天元的手中发了一杯,再就是穿山甲、沧田鼠、南四喜他们一人手中有了一杯,要天元高高举起,声音洪亮的说:“各位,我在这里就拜托了,我这就算是为你们的送行酒吧!”
穿山甲也接上了要天元的话,“董事长对我们不薄,我们甘为董事长效力,祝我们旗开得胜,马到成功!干!”
他们共同举起了酒杯,一干而尽。
夜里十一点,他们登上了去西藏的高速列车。
每人要了一个卧铺,一切安定下来已是深夜十二点半。
一点来钟,列车员为了不影响人们休息,熄了走廊上的大部分灯光,只留了少部分灯光还亮着。
静静的车厢里,随着列车的运行声,到处传出人们的打鼾声。
人们进入了熟睡状态。
突然,一个黑影在走廊里闪了一下就不见了。
天亮了,穿山甲和沧田鼠坐了起来,催促着人们起来吃早饭,但他催了半天,人们不想起来,虽然答应着,翻了个身就又睡着了,他们睡得有些晚,穿山甲和沧田鼠索性也躺了下来,睡开了回龙觉。
穿山甲再次醒来,已是上午的九点多钟,他在弟子们的身上都拍了拍,徒弟们揉着眼睛坐了起来,唯独田小六面朝里还在熟睡中。
沧田鼠上前推了他一下没反应,又拍了一掌,也没反应。
沧田鼠使劲把田小六扶了起来,“小六子,咱们该去吃点饭去了!”
沧田鼠说着又在田小六的肩上拍了拍,然后松开了手。然而,田小六并没有坐起来,而是“拍”的一声又摔倒在了卧铺上。
“死了!?”不知谁喊了一声。
沧田鼠又来到田小六的跟前看了看田小六的面孔,又翻了翻田小六的眼皮,哪眼仁也没了反应。毫无疑问,他已经死了,身上已经冰凉。
时间不长,乘警走了进来,把现场看了一下,把所有人叫到了另一个卧铺间,把出事的这间封了。然后把他们带到乘警室的外边,逐一询问。
当问到南四喜时,他告诉乘警说:“我是海城市公安局的,我叫南四喜警号65784,请求加入破案序列,请你和海城市公安局邓局长复核我的身份。”乘警立即用无线电话接通了海城市公安局邓局长的办公室,求证了南四喜的身份,并让南四喜接了电话。
邓局长在电话里说:“南四喜,什么情况?你怎么会到了去西藏的火车上?”
南四喜就把要天元的一切如此这般地告诉了邓局长,并说:“邓局长,我参加破案的原因是,这个团伙里有个叫田小六的人被害,我想通过破这个案子,再多了解一下他们内部的情况。”
“那你要注意自己的安全,最好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
“我知道了!”南四喜应着挂了电话。
“这可太好了,我正发愁该如何破案呢,这下有你在我可以放心了!”乘警有些激动地说。
“这件事,你就说我是破案的联络员,我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和你一块破案了,还引不起别人的怀疑。”南四喜这样告乘警。
乘警点点头答应了,就这样南四喜参加了破案。
南四喜和乘警重新来到了被封了的卧铺室,查看田小六的死因。
南四喜看了看田小六的身上,并没有任何挨打受虐待的痕迹,搬开嘴,口腔内也没有任何异味,口腔内也正常。脱了死者的鞋袜也没在脚上发现异常。
南四喜暗自问着自己:奇怪,田小六死于自身的病,很健康,不可能死于心脏病、高血压这些突发病。难道......
南四喜的眼睛盯到了田小六的头上,现在这里是他唯一没有查过的地方。他的手指慢慢地在死者的头发里梳理着,希望找到意思的线索。
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他的手指在死者的太阳穴这个地方被什么东西挂了一下,他拨开头发,在这里发现了一根比医生用的银针粗一些,比铁钉细一点的铁针,他将它拔了出来。
这正是:
忙中出错乱上加乱,细心查访水落石出。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