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上午。
崔子明见穿山甲的人们只挖了一会就走了。
便带着手下从结石岭赶到了野鸡岭,看着挖开的墓道大喜过望。
穿山甲挖的这座墓是在一个土塄下面,墓道已被挖开,是斜着打进去的,可以看到此墓是一座砖券墓。
崔子明催促手下赶快去挖墓门。
“快,给老子把墓门打开,取出里面的财宝。”
他相信里面不是青铜器也是瓷器。
他手下一个独眼龙跑到他跟前,说:“当家的,这墓门咱不能开!”
“为啥不能开?!”崔子明一听就火了,眼看着到嘴的肉哪能让飞了,气势汹汹的逼近独眼龙。
独眼龙边退边慌忙摆着手,说:“你听我把话说完!”
“说!”崔子明立在了他面眼前。
独眼龙说:“我对穿山甲这伙人有怀疑,为什么他们已挖到了墓门不开就走了呢?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哪有不开墓门就走了的道理,这给了谁也不干呀!”
“我不是在望远镜里看到了他们有人在挖墓子时受了伤,他们是把伤员抬到车上走了的,我还让你们在望远镜里看过。”崔子明有些不甘心,他的喽罗们都点头。
有几个还喊叫,“头,别听他胡说八道,他们就是救伤员才跑的。”
“独眼龙说得有理,我们既要得到财宝也不能伤着自己。”崔子明一摸脑袋想出了好主意。
“这样,我们分成两组,独眼龙带两个人开墓门,我带其他人观察动静,墓门开后,独眼龙带上原有的那两人,进墓室,如有情况我们负责营救。”
一切都在按安排行动。
独眼龙首先拿了铁锹,带着两个人走下墓道,来到墓门口。有人用镐头刨开了墓门,独眼龙赶快躲了一边,生怕从墓子里放出暗器。等了半天没动静,放开了胆子,三人一起努力,清开了墓门,争先恐后地进了墓室。
不一会,从墓室里就传出了独眼龙“啊——!”的叫声,一股黄烟从墓室里冒了出来,散发着刺人心肺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
崔子明看到这些,知道情况不妙,狼一般的嚎叫,“快救人!”带头冲进了墓室。
他们憋着气把人抢了出来,崔子明害怕墓室内还有其他暗器,又考虑着抢救还在昏迷的三个人,不敢久留,带着他的人马赶快撤走了。
两辆皮卡车,此时正躲在一个山沟里的阴凉下休息呢。
早上。
穿山甲他们来到野鸡岭,当快挖到墓门的时候,穿山甲口渴,跳到皮卡车上喝水,他打开保温杯,刚喝了两口,猛然看到有一束光亮在眼前晃了一下。
穿山甲根据多年的经验,猜测到:“糟糕,自己被人算计上了!”那光应该从结石岭方向射来的。
他把保温杯拧住盖放好,从他的包里取出一个望远镜,透过皮卡的后玻璃窗,向结石岭方向望去,希望找到那束光的光源。
穿山甲的望远镜在来回的扫描了两次之后,终于发现了那光源的所在地。在结岭石最高的一个院墙上,崔子明正在用望远镜向这边张望,他身边还站着几个人。
咋就叫他惦记上了?
“这可是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穿山甲收了望远镜,嘴里自言自语着,“既然你这么用心,就给你点干的,省的伤着我的弟兄。”
穿山甲下了皮卡,来到墓门前,轻轻地咳了两声,沧田鼠不愧是穿山甲的得意门生对师父的每句话,每个动作都心领神会。此刻,听到师父的咳嗽,不由得向穿山甲看了一眼,穿山甲做了一个向身上砍的动作,沧田鼠点了下头。
沧田鼠拿着铲土的铁锹,一挥铁锹假装铲倒自己的腿上,一下子捂住腿大声地嚎叫起来:“好疼,好疼。嗷——,嗷——!”
沧田鼠倒在了地上。
“快,快把他扶到车上,回市里看看去。”穿山甲一脸的不高兴,一挥手,“全上车,这里顾不上了!”
沧田鼠被抬到了车上,所有人也跟着跳上了皮卡,急急忙忙的开走了。
在一个岔口上,穿山甲叫车开进了一条小道上,钻进了一条沟里,叫人们下车凉快。人们不知咋回事,看着沧田鼠,沧田鼠自己从皮卡上跳下。
穿山甲安排一个瘦子,说:“你去岔路口等着,有两辆小轿车过去后,你回来告我。”
两个小时过去了,那个瘦子跑了回来,说:“头,有两辆黑色轿车从咱来的方向开过去了。”
“好,我们找个饭店先吃饭,吃了饭,咱们再回去。”
人们不知穿山甲玩的什么把戏,只有你看我我看你的上了车。
沧田鼠明白,这是有人盯上了他们,师父故意叫他们去开墓门。
南四喜来到沧田鼠面前,悄悄地问,“咋回事?”
沧田鼠就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南四喜。
南四喜心想,这可是只老狐狸,今后自己可要注意。
这正是:同道人吃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