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读零零>>鬼从天降> 第二回 铁道边上现尸体 干警上车查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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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铁道边上现尸体 干警上车查真凶(1 / 3)

一个寂静幽黑的深夜,一列南上快车,在越过海城市铁路桥时,一声汽笛长鸣,震得铁轨发出了“哐当哐当”的巨响,就在这惊天动地之时,从列车一个窗口滚了下了一个黑乎乎的东西。

到清晨六点五十分,一个铁路工人在桥下发现了一具血肉模糊的女尸。他立即用手机向市公安局报了案。

半个小时后,市公安局刑警队罗小军等四人赶到现场。

死者是一具女尸,身穿蓝色T恤衫,下着灰色牛仔裤,右脚穿一只温州造的牛皮黑色高跟鞋,左脚上只有白丝袜没有鞋,后脑勺破裂,脸上露出愤怒的表情,仰卧在地上。

法医撬开死者的嘴,一股酒气扑鼻而来,解开她的上衣,发现胸前有一片被击打过的淤青伤痕。从死者的手甲里中发现有褐红色的干血。从死者身上的工作证中知道,死者是国家安全局的工作人员,姓李名海青。又从死者身上发现了一张K599次快车软卧票。

罗小军看了看手表,立即命令:电告石家庄市公安局截住K599次包广快车。

正在飞驰的K599次包广快车突然停车,引起车内一阵混乱。乘客们左顾右盼,忐忑不安。有的盯着车厢过道,有的将头探出车窗外,都想得到一个答案。

大约过了五十多分钟,罗小军和助手们在石家庄市刑警队长的陪同下登上了列车。

他们按车票上的座号,推开第二室的门时,见到一个络腮胡子的中年人在卧铺上翻着一个密码箱。他见进来四个公安人员出现在眼前,神情稍微有些紧张,但只是片刻功夫就恢复了平静,连忙扣住了箱子,站了起来。

“嘿嘿”干笑声。可是,就在他离开卧铺站起来时,罗小军那双敏锐的目光已落在他的右胳膊上,那里一道一寸多长的新伤口格外醒目。

罗小军突然问了一句,“同志,你是什么血型?”

那人一愣,接着就点头哈腰地回答,“我,我是B型的。”

罗小军“嗯!”了一声,眼睛仍然不离他的身,盯在了对方的脸上。

那人慌了,连忙从衣兜里掏出了一张体检表,双手呈上,“请看,这是千真万确,无可非议的。”

罗小军接过体检表,仔细看了看体检表上的各种数据和名称,口气缓和了一点,问:“你是包头市色织厂的采购员,叫郝鸣,是吗?”

“是,是!”郝鸣用手背擦着脑门上的汗珠。

“李海青的行李呢?”罗小军突然发问。

“在,在,在卧铺上。”郝鸣用手指了指卧铺上的密码箱。

罗小军向密码箱扫了一眼,突然提高声音,说:“李海青她人呢?”

郝鸣一惊,连忙说:“我,我不知道呀。”

罗小军靠近郝鸣,抬起郝鸣的胳膊,询问:“你这伤是怎么来的?”

“是我上车时碰的!”郝鸣边说边收回自己的胳膊。

“你收拾人家的密码箱,却不知道主人去了哪里,这未免说不过去吧。”罗小军来到开着的密码箱跟前。

“不是这样子的,我上了车就没坐,满车厢找座位。当来到软卧车厢这里就听得‘咚!’的一声响,不知有什么东西被扔出车厢,我看了看车窗外什么也看不到,来到这间软卧,见一个人也没有,正好我坐,我就坐下了。我看到那个密码箱开着,就想在里面找些值钱的东西。找到了两千块钱,里面还有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还有一张身份证,上面就是写着李海青。”

郝鸣说着将两千块钱从衣兜里掏出来,交给了罗小军。

这时罗小军的助手从外面走了进来,向罗小军使了个眼色,罗小军走出了软卧车厢,助手将手中的手机交给了罗小军,罗小军接过手机问道:“死者指甲内血型是?”

“是 O型,死于凌晨两点半左右。”

“好!”罗小军关了手机,一挥手说:“放了郝鸣,告诉他今后不要再贪小便宜。”

既然凶手不是郝鸣,那真正的凶手在哪呢?

罗小军望着车窗外慢慢往后退去的建筑,脚下的列车开始向前行驶了。他清醒地认识到:自己必须在火车到达武汉车站前破案,也就是五个多小时的时间。要不然就会影响旅客门的行动,也会使犯罪分子汇入茫茫人海增加破案难度。

罗小军把目光收回到车厢内,一个高高的个子,戴着墨镜,长相帅气的小伙子进入他的视线之内,进了与第二软卧车厢相挨的第三软卧车厢。

列车内临时侦破小组成立,组长由罗小军担任,副组长由刑警队长担任,组员是随罗小军上车的三个干警和车上的乘警共六人组成,办公室就设在了乘警室,他们要在有限的时间内抓住罪犯。

他们从车票和身份证工作证上做文章,终于闹清了死者的身份。

李海青,女,27岁,国家安全局工作人员,从包头上车。

罗小军看过死者的身份证和工作证之后,对助手说“和包头火车站联系,把与李海青有关的摄像资料传过来。”助手点点头打开了电脑和包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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