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书看着，目光一般对的是书，而不是人。
当看到芙露露身上散发着的气运力量后，凯莎不由得愣了愣。
她原以为，芙露露所散发出的气运，应该也是金色的，或许比罗罗娜要高上一些，哪怕是一种更高级别的存在，凯莎也相信。
但此刻，凯莎发现自己错了。
芙露露的身上所散发出的气运气息，是一股浓郁的黑色，甚至要将其吞噬一般。
这种黑色，并不可怕，也并不邪恶，但总让人觉得，有种不安的感觉。
不是对别人，而是她自己。
黑色，这有什么意味？
“有什么事吗？”
芙露露翻动了一页，头也不抬地问道。
“罗罗娜准备了点水果，一起来吃点了，”凯莎回过神来，小小吐槽道：“露露，为什么总有那么多的书要看？”
“趁现在能学多学一点东西，谁知道以后有没有时间和心情看，”芙露露合上了书页，“其实我倒是好奇，看你从来都不看书，脑子里哪来那么多的知识，连禁断法阵都懂。”
“因为我已经过了看书了层次，”凯莎甩了甩刘海，“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少女。”
“好像有道理，”芙露露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我读书少，你不要骗我。”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