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瑾又白了他一眼,梁霄挑了挑眉,“说我么?”
“还能说谁?”
“你难道不想问那个坠子么?”梁霄等了很久,孰料她却一直没开口。
徐若瑾心底一直压抑的那股好奇酸涩涌上来,别过头去,“有什么好问的?不是说了,是一对儿么?”
她想忍着,孰料话说出来,连她自己都觉得很酸。
梁霄拿出了那个玉坠,徐若瑾定睛看去,很漂亮,很贵气,只可惜,不是她的……
“咔”的一声,他攥紧了手。
玉如意坠子碎成几块。
朝着床下甩了甩手上的沫子,梁霄把她抱的更紧,“没了。”
“且,在我面前,用得着这样么?物件不在了,谁知道……”
大手摸摸索索的,又抚上了她身前的柔软。
徐若瑾一把拍开,“哪有心思?想正经事呢!”
“这不是正经事?”
梁霄仍不停手,徐若瑾扭捏的躲开,“你以为我在想那什么坠子和嫣儿姑娘?我是在想,你刚刚说的若是被母亲知道了,母亲一定还会要求你去做文官,因为你身上的伤……”
她故意转移话题,而这个话题,也的确是重点。
“由不得她,节奏不能乱了。”
“什么节奏?”
“这个节奏。”
梁霄低头堵住了她的小嘴儿,身子压下,她完全动弹不得。
这个家伙,就不能把话说个透彻,让自己放心?
徐若瑾的疑问,被他的强吻啄没,****迷乱,手臂攀上他的脖颈,春情一夜……
翌日徐若瑾醒来,已经是天色大亮。
梁霄又已不在身旁,她拍拍床边褶皱的单子,有气无力的问着春草:“什么时辰了?”
春草拿了衣裳进门,红杏端来了热水,“您也该起身了,昨儿您特意嘱咐的,要提早去为夫人请安,还要去为侯夫人请安的。”
“唉,侯夫人……”
徐若瑾哀叹一声,睁开眼没什么好事可想,偏偏要想这位侯夫人,她便觉得甚是头疼。
起身穿好衣裳,梳妆完毕,徐若瑾带着丫鬟们出了门,却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应该先去为婆婆请安?还是先为侯夫人请安?
这是个很容易被挑错儿的问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