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麻烦，爷爷现在比原来还好，能坐立了。自己来，慢慢适应，这样好得快。”
在护士姐姐帮助下，钱英和奶奶把爷爷扶到轮椅上。支起搁板，钱英递上鱼汤，爷爷便小口啜饮起来。
钱英倚在轮椅边，把亵渎者的事情说了。
爷爷大怒，差点儿把食盒砸在地上，喘着气骂道：“哪个缺德的小兔崽子？……这事儿做的，太恶心人了！”
钱英给爷爷捶背，顺势问道：“爷爷，假如抓到那坏蛋，奶奶说如果他太小，就找到他的家长，讨个说法；如果是个大男孩，就劝他别再那么做……您说呢？”
爷爷被问住了，想了半晌，叹气说：“我们家穷，他也没偷到啥；即便抓到了他，交给警察，也是批评教育……还真没啥好办法。但是，这事儿太气人了！——还是教育出了问题。”
顿了顿，爷爷缓声说道：“社会不同了……现在的孩子都是独生子女，家长把他们当成心肝宝贝，什么都由着他们，个性不加约束地自然发展，不出问题才怪！”
“首先是家庭教育出了问题。现在的家长，不问是非地一味宠溺，重话都不说，加上乌七八糟的影视、网络信息浸染，导致孩子们性格扭曲；其次，教育法束缚了教师的手脚，让学校教育陷入尴尬的境地。老师不敢随便批评犯错的学生，更不敢体罚；家长护短，动不动就找到学校，闹出一些啼笑皆非的事情。”
“如此这般，进一步养成了孩子们自以为是的个性，妄自尊大，没有羞耻感，不讲孝心，不尊重长辈……作出些有损他人的事情，并不觉得是错，还反以为荣、好玩……”
“唉，这个社会，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