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把静婉训斥一通,什么不好好遵守女则女诫,不好好修炼女红书法,不仔细修什么德容言功,净知道整些酸文假醋,真真儿辱没斯文云云,他早年本想走科举一途,读过不少书,故而吊起书袋来比励行还溜。
静婉第二次败下阵来,她又哭着去了敬和堂,徐老太太倒是比较温和地把她拉在怀里温声哄着,可在听清楚原委之后,也微微沉下了脸,叮嘱她好好回去练练言行举止,学学济王妃,当初一放出要找婆家的话去,就是‘一家有女百家求’,再不济也学学女红,也能绣出徐静和绣的观音图那样的好针线,也好叫她有个夸赞头,光会写写诗,在贵府圈里是吃不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