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着白色锦袍,一副正派之姿,颇有读书人的风骨,定然是见不得这些的。
“二哥,你又来这套!”那最小的少年摆摆手,好似已经习惯了他这般做派。
而一楼那红帐之内,一座一立之人,也正在交谈。
“你看吧,她什么都还记得,记得这花船,记得这琴,也记得那舞。”宁赋整个人隐藏在黑袍之下,但是听得出来,他的笑意极盛。
“阿瑛当然记得,她永远都是我的阿瑛。”这人正是流瑛费劲心思想要寻找的亦寻。他并非是立在他身边,而是被铁链绑在宁赋身边,身上已是血流如注,新伤叠旧伤,几乎没有一片完好的肉。一身青色衣裳也已经染成了红色,头发散乱,面目苍白,却依旧如常一般,话语间都是谈笑风生,甚至带着点绻绻的眷恋。
“她该大杀四方,她该一统天下!她是神!她不该是这样!”宁赋一拳锤断古琴,猛地站起来掐住亦寻的脖子大喊。
“神吗?这世上没有神。她不是神,她就是一个小女孩,单纯,善良,又活泼,和所有无忧无虑的小女孩一样。”亦寻被掐着脖子,脸上变得通红,却还是没有一丝怒气,在他眼里,宁赋就如一个跳梁小丑一般。
“她就是神!她就是神!你等着看吧,看我陪她一起,主宰这世界!”宁赋拂袖而去,按下一个机关,亦寻便消失不见。
“阿瑛。”亦寻消失在红帐之后,而那声缠绵的叹息,却久久无法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