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让大燕臣服。当年的大胜,已经冲昏了他们太久。
“煜王高见,老臣受教了。”韩琚向越则煜拱手一礼,心悦诚服。
越崇见此,问道:“那你觉得此事该当如何?”
“儿臣以为应加强边防,探听云国动向。”
云国暂停两国来访,如此愚笨之举,暴露了意图。绝非萧承衍和林余安的手笔,这个云国太子,可不是个目光短浅之辈。
越崇听了越则煜的话,端过茶盏,“此事便交由你去做。”
越则煜刚低头领命,但随后的一言,让他心中一紧,握紧双拳。
“到底是在沙场上历练过,这份冷静没有变。疯马狂飙,提剑便是一斩,很是不错。”
到底是父皇,朝堂上的一举一动,皆逃不过他的耳目,这是要问罪了。炳王明白即使自己不做出头鸟,也可坐等好戏上演。
越崇悠闲地喝着茶,堂下越则煜则弓着身,低头不语,朝殿之上唯有杯盖清脆的碰撞之声。
“扑通”一声,周仁京冲出朝列,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圣上恕罪。”
越崇虽已听过来报,但还是耐着性子听着周仁京的说词。
“哦?韩相已替朕做了裁决?”燕皇手中茶盏落桌。
韩琚心中一冷,他疏忽了!
连忙掀起官袍,双腿下跪,叩首请罪:“臣僭越。”
越崇不理,径直道:“煜王,你说韩相判的可对?”
“韩相公允。”
听闻此话,越则炳挑眉,没有料到煜王如此,反观安郡公,则是放下心来,暗自赞叹不愧是他安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