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彩声音老大,“怎么能这么好听呀,勿、忘、草。”
笑笑一笑,像是又发现了什么,低头将一株开小白花的嫩叶子摘下来:“你瞧这个,再没想到咱们这儿还有这个,我倒在广东见过的。”
“这也不稀奇,京西这边打出过温泉井的,说不定就借着土暖长出些南边的花草。”瑞彩看那小白花,有的已经打出了小小的绿珠子似的果子:“这个是不是到时候会结红果子呢?”
“秋天就结红果子了,这种草像茜草似的,也能把衣料染红呢。”笑笑打量着手里的嫩叶子:“名字就叫红丝线。”
“红丝线,这名字也好听。”瑞彩已经将白色粉色的点地梅编成了个手串儿,给笑笑戴在腕子上。
笑笑又道:“在广东,尤其是台山一带,常有食用红丝线的。台山人将肥猪肉伴上剁碎轻炒的红丝线,令腌制过的肥猪肉发出很特别的香味儿,他们做的‘台山咸肉棕’便格外的好吃。”
瑞彩抿抿嘴:“你都把我给说馋了,端午节就让他们采些红丝线回家,咱们也试试台山咸肉粽!可惜我祖母还是吃惯家乡味儿的,家里的南方厨子只有个做川菜的,还是为了对付请客席面才买进来的。”
“我家有粤菜厨子,到时候包好了粽子给你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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