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会等,其非轻易可战胜也。将军八次伐魏,皆未获成功,足可见魏暂未可伐,中原暂未可复也。”
“嗯,元俭之言甚善。”
“且将军,《诗经》云:‘我生得不早不晚,偏偏赶上这个时候’,吾看倒与将军目前状况有几分相似之处。因此,将军宜需仔细斟酌。”
姜维一听,心里不由得一惊,心想他怎么会知道我不再是原来的姜维了。转念又一想,顿时明白了这是古人的智慧,居然碰巧与自己的遭遇相符合,真乃是天意也。也罢,自己应当借此机会,竭尽全力,挽回蜀国败亡的结局,哪怕为此付出再多也在所不惜!
思索过后,姜维抬头见夏侯霸一直未语,于是问了一句:“仲权有何高见?直言无碍。”
“将军,方才元俭所言极是。依吾之见,方今吾非但不可伐魏,而是要小心提防。司马氏篡魏之后,必当侵吴、蜀以示威,到那时,若吾国未有充分准备,必将陷入被动境地。此,正是吾国之堪忧者也。”
“仲权,元俭,汝二位所言,今日伯约听之,真如醍醐灌顶,令吾茅塞顿开也!伯约,在此重谢二位之言!”说着,姜维向他们两位分别作了一揖。
“吾二位怎敢!将军能认真听此之言,此乃我大汉洪福也!皇天后土,实所共鉴!”
“说得好!吾这就立即写奏章上报天子,停止征伐,养精蓄锐,争取有朝一日,重振国威!”
“诺!”
于是,旧的历史已成为过去,蜀汉史上新的一页即将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