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心却有些不忍。
“秀娥姐，谢谢你小的时候照顾我，否则我现在早已经变成一堆尸骨了。”
听见张小凡突如其来的话，李秀娥脸色怔了怔，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把一个空盘子叠在自己碗下，把另一边的菜碟，放在张小凡面前，让张小凡更方便的吃菜：
“不用谢的，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也别多想伤心，走的时候你就像我弟弟一样，我自然会疼你照顾你。
那时候我也还小，照顾你照顾多了，回家也会挨骂的，其实也帮不了你多少。
现在你长大了，个头比我还高，还长得这么英俊，还成为我的男人，我也没白付出，只要你不嫌弃我这只残花败柳……
小凡，要是你在外面累了，我会永远在家等着你的，你回家我就给你做饭，衣服脏了我就给你洗，累了我就给你揉揉背。”
张小凡也吃的差不多了，把碗筷放下，桌子上的饭菜吃得一干二净，身子靠过去与李秀娥紧挨在一起，一只手揽过小腰，看着面前的空碗，还在一起感受着对方的心跳，以及身上的气息，以前小的时候那种熟悉的气息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