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红,哽了下声音摇摇头,“妈你别为我担心,真的,我以前虽然什么都不会,也没什么技术,可是,可是我只要能吃苦,还是能养活我自己的”
“你这孩子,哎。”
贺子佳摇摇头,心里头有些不是味儿,看着孙慧有些黑的两个眼圈,以及脸上隐隐的倦意,再想到她之前说的那些话,哪里还不晓得这是过的不好?有些心疼,可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把身上所有的钱都翻出来递过去,“妈也没上班,这些年来你也是知道的,妈也没啥积蓄,身上就这么点钱了,你先拿着”
“以后呀,没个人在你身边照顾,可别再像以前那样任性。”
“要多做事,少说话,别动不动就想耍性子”
“嗯,妈您说的我都记下了。”
孙慧重重的点头,不过她却是伸手把钱递还给了贺子佳,“妈,这些钱我不要,我,我还有钱呢,就是过年了,我过来看看您,我,我想您了”最后几个字儿她的声音里头带了颤音儿,抬头看了叟贺子佳,眼泪就那么一下子落了下来,啪嗒,掉在了地下。
“你这孩子,别哭啊,听话,啊?”
“这些钱你拿着,就当,就当是妈给你的过年压岁钱,啊?”
贺子佳这么一说,孙慧呜呜哭的更痛了。
以前,年年过年的时侯,因为她是家里头最小的那一个。
她能收到三份压岁钱!
那个时侯的她生活无忧,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可是现在呢?
她抱着贺子佳哭的喘不过气来,“妈,妈”
一声声的,哭的贺子佳也跟着胸闷起来。
直到送走了依依不舍的孙慧,贺子佳站在街边上好半响才敢回去。
她怕家里头那两个人精发现她的异样!
她虽然心疼孙慧,但却还是分的清轻重亲疏。
自然是家里头的女儿和丈夫重要。
家里头,陈墨言的确并没有多想什么,她看着脸有些青的贺子佳,忍不住埋怨着,“外头那么大的风,您穿的少还出去,吹风了吧,快坐那暖暖手,把这花茶喝了啊”花茶是陈墨言自己配的,买的都是些清淡的金银花之类的,加了红枣和枸杞,放了冰糖,贺子佳第一次喝的时侯只是笑自家女儿会捣鼓。
不过喝了一段时间之后,她倒是爱上了这种茶。
抱着暖暖的茶,她轻轻的啜了两口,胃里头才有了几分的暖意。
看着陈墨言在一旁念叨她不爱惜自己什么的。
贺子佳突然忍不住就笑了起来,“言言,你真是妈的宝贝。”
“妈您可别煽情呀,这大过年的我不想哭。”
陈墨言嘻嘻笑,不过,她下一刻也扬眉,走到贺子佳跟前抱了抱她,
“妈妈,您也是我和爸爸的宝。”
她们这一家呀。
彼此都是对方的宝!
缺了谁,也是不圆满的。
大年三十的晚上,田素一家,田子航一家都是在老宅吃的饭。
放炮竹,点烟花
当晚,老宅热热闹闹的气氛一直持续到半夜一点多。
虽然老宅这边屋子不多,但收拾几间客房还是绰绰有余的。
在得知田子航等人都会过来吃团圆饭之后。
田老太太便早早吩咐下人把几个房间都收拾了出来:
田子航和田素仍然是住她们之前的房间。
倒是陈墨言,老太太亲自给她挑了间宽敞明亮的客房。
生怕她不满意,布置和摆设上改了又改的。
大年初一。
因为田老爷子是老大,二房三房的人都过来这边拜年。
再加上一些别有心思的人登门。
络络不绝的。
气氛极是闹人。
陈墨言等人都很不习惯,在田素的带领下,索性一家人都溜了出去。
自己有车。
在外头转了大半天,直到大傍晚的才回家。
晚饭是陈墨言几个一块动手做的。
贺子佳站在熟悉又陌生的厨房内,心情是五味俱全。
但还好,身边围绕着的都是她最亲最爱的人。
不管之前吃多少的苦。
挨了多久的罪。
仅凭这些,足矣!
大年初一晚上。
孙慧一个人站在街边上,手里头死死的纂着一张十元的钱,舍不得往外掏。
她想到自己在贺子佳跟前哭了那么一大场。
她都表现的那么可怜了啊。
原本在孙慧心里头,贺子佳住着那么大的房子,过着那么好的生活。
接济下自己,帮一下自己不为过吧?
更何况这可是大过年的呀。
她给自己个大点的压岁红包,不是应该的吗?
在她的心里头,孙慧可不觉得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