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当是无上荣光与幸福。
那时候的他,又与现在有何关联?在尊者的眼中,怕不过类似于故人用过的玉佩,有点关照,有点爱屋及乌,但要较真,也不过如此罢了。
看着虞青尘的衣角消失,小纸鹤战战兢兢早就躲到了一边,眼中酸涩的难受,嘴角的笑弧却越来越夸张,夸张到他如同一个凡人一样因为肺活量不足而被这无声的笑容压倒。
佝偻着身子在地上团成一团,胸腹间的痛意一下比一下清晰,他笑的更厉害,哭的也更厉害,用手拼命压着胸口才仿佛得到了一点点生存的余地,在地上挣扎着,扭曲的口型依稀能够感觉出一点点尊者这两个字的痕迹。
像是一出静寂的,扭曲的,癫狂荒谬且疯狂,具备一一切成功元素却一点点都不好笑的哑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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