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我怎会变成这幅模样,我又怎会下嫁给那个懦夫。一切皆是她害了我一切皆是她害了我。”
靳国公老夫人面部青筋暴起,甚至激动指甲深深的扣住桌椅,已有断裂之处渗出丝丝血迹。
老义亲王面色微变,提醒道:
“若非当年姑母与圣后一起暗害与她,她又怎会反手害你。姑母不仅仅是你受了痛苦与磨难,当年若非是你与圣后,她又怎会看着满族被斩杀而无能无力,她又怎会被人换了姓氏才得以存活下来。她本与世无争是你是圣后将她逼近皇宫,一切皆是姑母咎由自取。”
老义亲王的一番话,显然刺激到了靳国公老夫人。
但见靳国公老夫人腾的站起身来,眼眸圆睁嘴角哆嗦,手指发颤指着老义亲王羞辱道:
“侯相之,你当年便是她的走狗,若非是你相助她怎会步步高升,以至于当上皇后当上太后当上太祖太后。她心狠手辣你不言,却处处指责与我与圣后。她谋朝篡位你不言她混淆皇室血脉你不问,你却许她随性谋反,何尝不是她咎由自取若非当初她狠心抛弃亲生子嗣以我儿登上皇位她怎会成为这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
老义亲王并不惧怕靳国公老夫人的癫狂,而是逼视着靳国公老夫人质问道:
“当年若非你与她换了脸面,若非你心存侥幸她怎会嫁与皇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