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愣的看着他，“为什么？”
苏寒想了想，“因为.....哪怕是天生石猴，也不是一出世就是齐天大圣的。
真正的齐天大圣，刚出生时上不了天，下不了海，没有横扫十万天兵的如意金箍棒，只是花果山上一只小猴子。
在花果山上当了三百年猴王后，石猴为求长生出海西渡寻求长生之法，拜入灵台方寸山、斜月三星洞菩提老祖门下，习得金丹大道方成就天仙果位，得传地煞七十二变，方有了战天斗地之能。
老祖传授筋斗云，一个跟头十万八千里，方有了他上天入地，齐天大圣的威名。”
苏寒看着苏先生，反问道，“你能让你培养出来的猴子安心做三百年猴王吗？”
苏先生摇头，“不能。”
苏寒又问，“那....你能让为求长生，自愿离山，漂泊十数年，几次险死还生去寻仙吗？”
最难测者是人心。
猴儿心也一样。
苏先生摇了摇头，“不能。”
“那....你能保证这世上会有一个灵台方寸山，斜月三星洞，有一位菩提老祖会收他为徒吗？”
苏先生想了想，“不能，但我可以......”
苏寒点头，“但你可以自己弄出来一个灵台三村山，可以自己开一个斜月三星洞，可以假冒一次菩提老祖收他为徒，对吧？”
没等苏先生回答，苏寒再问道，“这些你可以做到，但....你能传他金丹大道，教他七十二变，授他筋斗云吗？”
“能！”
“是呀，你不.....”
苏寒一愣，猛然抬头看着苏先生，“你刚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