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灵愤愤不平。
“皇帝有没有说，都是什么人在那里看守？”石苇忍住气问道。
“杨苏、杜半金和周镰三人轮流值守，每人看守半年，就住在假山旁边的偏殿里。听说周镰的值守期限就要到了，但日后就要轮到杨苏。”李无常答道。
“一不做，二不休，先干掉杨苏，再杀他全家！”石苇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一拳垂在桌子上。
“我可告诉你，干掉杨苏也就算了，他府上的丫鬟仆役大都是些凡人，绝对不能作孽！”李无常连忙劝阻。
“放心，我绝不亲自作孽，顶多就是教唆别人作孽。”石苇对老李的副热妇人之仁颇为不屑。
“满身的业力，看你下次渡劫怎么办？”李无常气结。
石苇不再多言，坐在灯下写了一封长信，将自己的计划叙述一遍，托弱灵捎给孽凤，让她依计行事，然后拖着老李出门。
“我好不容易来一趟，你就不请我吃顿好的？”李无常被石苇拽出城门，连声抱怨。
“路上慢慢吃。”
石苇放出一艘灵舟，在上面摆了一张小桌，变戏法似的拿出几个热腾腾的小菜，将李无常拽上去。
灵舟腾空而起，拖着细长的尾巴，疾速向西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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