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的门面,虽然穷困潦倒,倒是也保住了道统传承。”
“资质...不错啊!”
石苇回过神儿来,勉强应了一句。朱成云这个人他曾在秋雨城见过,这回不会错了。
“资质是一方面。不过坊间传闻,白柳宗还有一位炼神长老,只是身受重伤行动不便,又被银安店所忌,否则也不会混得这么惨了。”
“多谢余兄告知,不过此事我们就说到这里,日后还是不提了吧。”石苇换上一副笑脸,端茶送客,眼睛偷偷瞟向朱翠儿那边。
“想与这女子双休的人不少,就连齐云府的银安使也动过心思。她修为高你一个境界,你可想好了!”
余万年忠告一番,又冲石苇坏笑几声,然后告辞离去。
“将那位朱长老请到楼上,我要亲自见她。”石苇送走余万年,对那名弟子说道。
此时,石苇胸口沉闷,呼吸也变得急促。他的良心仿佛被几柄大锤轮番敲打,隐隐作痛,一刻也得不到安宁,甚至不知道见了朱翠儿该说些什么。
“柳红莺...柳红莺...”
石苇不断念叨着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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